“师父,婳儿想出门一趟。”夜婳站在揽月殿里,对着负手而立的玉千机行礼道。
闻言,玉千机转过身来,眉眼清冷的让人感觉不到情绪波动。
淡然启齿:“早去早回。”
“是,师父!”夜婳高兴兴地带着小尾巴出了门。
来到流洲岛,寻找昆吾石。
三天后。
玉千机站在望月台上,背影萧索,脸色凝重。
思量了半响,转身快步下山去,直接去了白玉山。
桑陌一见玉千机大驾光临,脸上先是一瞬不可置信的怔愣,随即笑吟吟地迎上去,问道。
“师兄,怎么这么大雅兴,登门我白玉山?”学着外人那套客气的模样,又道:“可真是令我白玉殿蓬荜生辉啊!”
玉千机眉眼沉重,没有露出半分轻松的气氛来,沉声问了一句。
“南衣呢?”
“南衣?”桑陌满脸不解,师兄找南衣做什么?莫不是这丫头又闯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祸,下意识地想为南衣打马虎过去,故作淡定地张开折扇摇着,掩饰心中的心虚,回道:“应该、去找钟离玩去了吧。”
不过,桑陌话刚说完,就被啪啪啪打脸了。
南衣和凤夕在后山练剑,但是凤夕嘴尖牙利,惹得南衣不悦,气鼓鼓地跑了回去,正巧跨进白玉殿的大门,瞧见掌门的背影。
“掌门?”略作疑惑。
玉千机闻声回头,看见南衣一脸疑惑不解地站在门口,应该也是对掌门来白玉山感到很是稀奇。
桑陌顿时尴尬不已,抬起折扇往脸上挡了挡。
这话可是打脸打得实在,南衣今儿个怎么回来的这么早,真是赶鸭子上架了,好巧不巧。
“你可知夜婳去了哪里?”玉千机神色凝重地问道。
南衣微微一怔,这还是第二次看到掌门露出这副模样来,第一次就是婳儿姐姐被凤夕刺伤那次。
看掌门这副模样,难道是婳儿姐姐发生了什么事?
南衣连连摇头。
玉千机又皱了皱眉,一言不发地离开了白玉殿,留下还没有从尴尬中缓过来的桑陌和南衣站在原地满脸不解,一副云里雾里的样子。
玉千机又急匆匆地赶回揽月殿,找出夜婳的魂石来。
只见魂石上的光芒变得微弱,时不时闪烁。
玉千机心里顿时大惊,魂石出现这般情况,便是魂石的主人,生命垂危。
夜婳会去了哪里?遇到了什么危险。
她说要出门时,就应该问清楚她要去何处的。如今,下落不明还生死未卜,这可如何是好。
一面想着,脸色变得更加沉重,拿着魂石又急匆匆下了山去。
从小天峰找来钟离,细细问了一遍,得到的答案依旧不尽人意。
玉千机心里更加着急了,心神不定,隐隐不安的感觉弥漫开来,让他从未如此紧张过,紧锁的眉头一刻未平。
到底是去了哪里,遇到了什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