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人牵制住了所有人。
他,火红的锦缎华服被染成了血红色,背上衣衫破碎,露出了里面的刀剑伤痕,血肉斑驳。
地上的随从、小喽啰,横着竖着躺了一地。血肉模糊,内脏器官洒满遍野。手段极致残忍。
她迷迷糊糊的眯着眼,直勾勾的望着他冷漠在围攻中上下翻飞的身影,像是要把他恨到骨血里。
他这么一个洁癖严重的人,他这么一个冷血无情的人,竟然把龙甲留在了自己身上。
为什么·······
为什么·······
她在心底一遍又一遍的问,混沌的思想在一遍又一遍的问。
司瑾的眼睛终于闭上了,四周的声音都离她越来越远·······
外面是刀光剑影的世界,脑海里却浮现出安静的亭台楼阁。
流水声缓缓,波光潋滟的湖面,假山倒影在湖中不断因波纹起伏着,叹息着。
四处都是安静忙碌的女使,来去匆匆。诺大个府邸,却没见着半个男性奴才。
沿着长长的水上木桥延伸,直到——那座湖心亭。
那里,沉默站着一名身穿青衫的女子,身形消瘦,如骨竹,故作坚强的挺立着。
静默的空气,静默的世界,萧索的氛围,凄凉的悲伤。
她的目光无波无澜,有些麻木,有些绝望过后的平静。但是,那一脸苍白的病态,却出卖了她所有的心事。
湖心亭外的水上木桥,也同样静默着一个男人。
他的目光没有丝毫情绪,那样的木然,那样的平静,那样的冰冷。
可他的眼里,只装的下那个静立的女子。天地间万物,都只能是背景。
他,只有她,也只要她。
你要沉默,我陪你一起沉默。
即使,你不说话,但只要你在,就连空气,对于我来说,都是甜的。
成就一场相互折磨。即使你恨毒我,即使你疯狂的折磨我,我也不会放你走。
你是我的,你只能呆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