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想死,就给我牢牢闭着你的嘴!”
巫溪一看她皱眉,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当初她就怀疑过巫咸昭昭的孩子是个野种。结果后来,竟然有人主动承认了下来。
“你知道?”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盯着青禾,她不相信会有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给别的男人生下孩子。
“闭嘴!”青禾呵斥了她一声。
脑子里面有点乱,早就知道这件事是个隐患,可眼前这巫溪身份比较特殊,杀又杀不得,只能暂时威胁她一下。至于巫咸昭昭的孩子青禾并没有放在心上,她只是下意识的不想被人给威胁了去。
想到此,青禾指尖灵力一动,直接点在她的额头上,“你若是以后再敢说此类话出来,那你就会生不如死。”
控言术,她新想到的一个灵术,能让人在某件事上失声。以前没有试过,巫溪算是她的第一个试验品。
巫溪指着青禾有些不敢相信,“你竟然……竟然……知道。”
她一直以为是巫咸昭昭那贱女人太过高明,明明不知道怀了谁的孩子,还能找来一个那么有身份的男人心甘情愿的为她做尽一切。
结果,现在她才想明白,根本就是她太天真了。
“她有什么好?除了一张脸,她哪点比得过我巫溪?凭什么你们眼里只有她!”
巫溪心有不甘,她满是妒忌,恨不得杀了那夺走她一切的女人。
巫溪想不明白的事,青禾同样也想不明白。
巫溪的妒忌青禾看在眼里,也很能理解她。
她本身也很嫉妒昭昭那姑娘那张脸,可这也并不意味着她就会赞同巫溪的毒计。要是她没有记错的话,当初昭昭之所以差点被巫咸族长给杀了,还都是因为这巫溪的话。
若是没有意外,她这辈子都不会再来这南疆。
吩咐人处理了巫溪的事,青禾就赶紧去找自家闹了脾气的大师兄。
墨清洵一袭白衣迎风而立,飘飘欲仙让人不忍亵渎。
青禾走到他跟前,眼见着南国树叶飘落下来,却始终不见他的人动上一动。
南疆的天气不是那么冷,可夜晚下着小雨夹杂着些许的寒风,还是有些凉意在其中。
青禾看着他的眼睛,怎么看怎么好看。虽然知道,这并不是他真正的面容,可她还是依旧喜欢他。
很多人都觉得她是一个喜欢看脸的风流子,其实并不是这样,真正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根本就不会在意这些东西。
喜欢一个人,真的纯粹就是喜欢而已。
不需要找任何的理由。
她小心的拉了拉他的袖子,“下雨了,我们回去睡吧!”
天都有些晚了呢!
“松手!”墨清洵的眼扫在她那双嫩白的小爪子上面,怎么看怎么都有些忍不住想给她点教训。
青禾一看,原本月牙白的衣衫袖口此时正明晃晃的映着两根小黑指头印,顿时有些窘迫。
刚写了一封信给巫咸昭昭,让她不要来找她,她们两各自好自为之,最好永不相见。写完了之后,忘了把手给洗干净了。
在她那些纠结的记忆之中,她和这位胆大的小公主真的是纠缠不清。
青禾咬咬嘴唇看了他一眼,“要不,回去我给你洗?”
他们本身都不喜欢自己的东西给别人碰,洗衣服这点事还是难不倒她的。
墨清洵看着她鲜红的嘴唇一时之间有些气恼,一把扣住她的头,狠狠的吻住了她。
灵舌相戏之间,呼吸有些急促……
青禾被吻得气喘吁吁,脑子都有些迷迷糊糊的。她有些迷茫的看着他。
他拦腰抱她抱住怀里面,见她这般模样,半是气恼又半是无奈。
“你别气我了好不好?”她舔了舔自己被咬出血的嘴唇,声音软软糯糯。
虽然,压根她就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
“你呀!”他抱着她,语气之中带着几分无奈,眼中却温柔的能溺出水来。
“你若在这般气我,真想弄死你算了。”墨清洵感觉自己气闷了半天,她还傻乎乎的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这样也好。
总比她招惹来一大群男人好的要多,左右都是一些女人,翻不起什么浪花来。
青禾大概明白他是有些吃醋了,他向来不喜欢女子,现在他喜欢上了自己,也这么霸道的不想让自己和女孩子家的有过多的接触。
这毛病虽然有些怪异,但也不是什么坏事,总比他喜欢女人自己还要吃醋来的好。
想明白之后,青禾决定老实认错,好生宠着。
回到房间后,趁着他出去的功夫,青禾又去看了一眼巫溪。回来顺道洗好了之后,才准备休息。
谁成想,他回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她给捞起来,然后抓着她的小爪子搓了一遍又一遍的。
青禾心里面有些纳闷,这人的洁癖还是这么厉害。
不就是先前的时候,因为着急出去手上的墨汁没有弄干净,染脏了他的衣服。
“好了!这次就不和你计较了!”
墨清洵很满意的搓了搓她的小爪子,总算是把她身上沾染上的女人的脂粉气给弄干净了。
青禾对着光亮,伸出来自己的手看了看,没有吱声。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红唇,才道:“你下次轻点,都流血了!”
总是这么喜欢咬人,也不知道他怎么会有这样的习惯?
墨清洵倾着身子压着她,手在她的长发上蹂躏了一番,眼中带着莫名的笑意。
明明是骨子里比谁都风流的浪荡纨绔,却又比谁都来得天真纯洁。
青禾被他弄的心跳加快,小心肝一蹦一蹦的,惹得她心里面乱糟糟的,总觉得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反正她本来就不是什么矜持的大家闺秀,也做不来那种明明喜欢的不得了还非要做坐的装作害羞的样子。
她轻柔的推了他一把,“你别总撩我,只给亲又不给吃,这样很过分!”
听了她略似有些抱怨的话,他一用力,身子又往下压了压,顿时将没有防备的她直接压在了床铺上。
在她耳垂上轻轻的咬了一口,他忍了忍,才最终没有让欲望迷住了他的神智。
青禾知道他应该是知道先前所有的事,包括她和巫咸昭昭的婚事。
她当初一定是脑子被门给夹了,才会同意娶了那个女人。
“过去的事我们就让它过去好不好,我保证以后一定会好好的。”所以,你就不要再计较了。
他埋头在她发间,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声音有些沙哑的道:“你若再犯,就休怪我打断你的腿,折了你的翅膀把你给囚禁起来。”
总是这么任性,总是这般让人难以割舍。
听他这般说,她轻笑了一声,抬手摸了摸他的头,“你舍得吗?”
要是真的舍得这么做,估计五年前他们早就在一起了。
其实,在她去南疆之前。两人之间就只差一层窗户纸了。尽管,那个时候她还在担心自己的身份,还没有主动找他坦白自己女孩子的身份。
她一直怕他误会自己欺骗了他的感情,也怕他其实真正喜欢的是男人。
本来两个人的感情都已经彼此明了,就差那么一句话的事。
结果,谁料到中间又会出来那么大的变故。从此之后,物是人非,形同陌路。
感情的路上没有谁对谁错,也没有谁比谁更高贵。
受折磨的却总是心软的那一方,她不知道他在接到那份相当于是绝交信之后,是何种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