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珈幽怨地看了看凌鉴夕,又看了看我腾出的位置,长出了一口气。
我的表现也算是表达我有对话的诚意,珞珈也是很识抬举的人,他没用别人劝,坦然地做到了沙发的另一侧。
凌鉴夕则是幽怨地看了看我,然后自己一做到了电视的旁边。
我们都不说话,只是看着电视上无聊的节目。一群荷尔蒙亢进的雄性在一群被化妆品涂抹的没了本相的妇人面前,显示着家世或者肌肉,妄想能找一个不开眼的家伙从而获得长期交配权。
而那些妇人则把自己当做奇货可居,靠着无耻谰言想要获得一个长期的饭票。
“人类真是什么都能卖,现在都把自己挂在钩子上了。”
我们都不说话,过来半天还是珞珈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打破了平静。
既然第一局我占了上峰,也得见好就收,“好像现在不只是人类,只要价钱合适,谁都会把自己挂在钩子上,不是吗?”
可能是我配合的态度让珞珈见到了对话的希望,他呵呵冷笑两声,接着我的话题说道:“不过他们更加执着市侩,但也更直接无耻。”
“妙勿姬没来吗?”我不想跟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探讨人类的话题,于是把话题扯到了他可能不子女教育上。
“你也在找‘闫’吧,她人呢?”珞珈没有接招,而是单刀直入。
我没有回答,局面又陷入了僵冷。这时电视节目插进了广告,一个脸色惨白的姑娘无耻地海边上蹦蹦跳跳,又吃又喝,玩玩闹闹,看来她是在为“白色吸血鬼”摇旗助威。
果然,我没有猜错。有了兴致的我扭头看了珞珈一眼,这家伙很是沉稳,虽然也有牧人的傲气但却并不凌人。
“看不出来吗,她走了。”我道。
“去哪儿了?”珞珈又问道。
“我也想知道?”我道,这么一问一答让我很不舒服,珞珈这家伙好像很有谈判技巧,只言片语之间便重又掌握了话语的主动权。
“你找她什么事?”我决定用问题来回答问题。
“这个现在还不便告诉你。”珞珈道。
“那她的去处我也不便相告。”我道。
珞珈扭过头来也看着我,冷笑道:“好像你知道一样。”
“既然你知道我不知道,又何必问。”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