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小心地把挂在墙上戒指装到一个精致的首饰盒里,然后放到了她随身携带的手包里面。今天我酒喝得不少,却没有半分醉意,但呆在客厅里也没了滋味,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蒙头大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被米娜打惊声尖叫打断了梦境,推开门一看,只见几人都哈欠连天,无精打采地聚在客厅里。见我露头出来,都睡眼惺忪地看向我。
“家里进了贼了!”米娜在胸前攥着小拳头,跺着脚,焦急地大声叫着,“我的包不见了,我给玛丽妈妈买的手链和耳环都在里面。”
“是不是这个包?”刘小风从储物室里拎着一个格子皮包走了过来,“我在储物室里找到的。”
“就是这个包!”米娜一把接过格子包,打开一看顿时脸色一苦,眼泪在眼圈里打着转转,“丢了!那可是‘卡地亚’的首饰啊!著名设计师英特.纳雄.耐尔的收山之作,全球限量只有十五个啊!我提前两年预订才买到的,昨天想着要送给玛丽的妈妈当做见面礼的,怎么就丢了!呜呜……”
“家里真的进了贼?”刘小风查看了一下一楼的门窗,“没什么问题呀,都好好的锁着呢。”
“会不会是从二楼进来的?”老和尚道。
“不能,曼伽的耳朵最灵了。要是有人偷偷想要进来,根本不可能瞒过我。”曼伽仰着头道。
米娜手里的那个包我昨天见过,就是“斑斑”偷偷摸摸叼走的那只包,想必米娜的那些首饰也早已遭遇“不测”了。
我长叹一声,出了这样的事是无法护短的。可能米娜这一通作闹,就是挨着我的面子,所以才没有直接把“斑斑”揪出来当面指认。
面子是别人给的,脸可是自己丢的。平时玛丽和米娜对“斑斑”还是很好的,她们对“斑斑”是一贯容忍和纵容,一些稀松平常的金银首饰,被他吃了也就吃了,可是没想到这次“斑斑”却有些‘玩过界’了。
“别瞎猜了,没贼进来。这事八成是‘斑斑’干的,把他找出来一问就知道了。”我无奈地道。
“斑斑!斑斑!”发生这种事刘小风表现得最积极,他搬了把椅子踩着,把“斑斑”连同他的“豪宅”一起从上端了下来。
“斑斑”这时蜷在横杆上,双眼紧闭像是还是死睡。刘小风拨了拨“斑斑”头顶上的几根“呆毛”,“斑斑,醒醒,有个事问你。”
“斑斑”犹似未闻,一动不动。刘小风又拨了拨“斑斑”,可是“斑斑”还是不见醒来。
“这家伙什么时候学会装死了。”刘小风索性把斑斑从鸟笼的横杆上抱下来,用力地摇晃,“醒醒醒醒……”
我看出一丝异样,忙阻止了刘小风。“等一下!”
我接过‘斑斑’抱在怀里,细细感受着‘斑斑’身体的魔力波动。确实有些不对,“斑斑”像是昏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