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把他们招过来。”老和尚嘿嘿一笑,“佛爷我现在怕再被他们给粘上我帮他们去找‘天数师’,我躲还躲不过来呢。”
“这师兄弟俩也够可怜,总想着为师父报仇,什么苦都能吃;哪像你似的,小胆儿。”刘小风撇着嘴疾风老和尚道。
“哎,佛爷我还就是‘小胆’了。谁的谁心疼,敢情‘天数师’没盯上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佛爷我这身子骨就是再贱,也是我自己的。我才不让他拿去炼什么‘圣轮’呢,天塌大家死,谁爱做圣人谁去,反正佛爷我是不去。”
“啊呸!你还真有脸亏你还一口一个‘佛爷’叫自己。这点牺牲的觉悟都没有,我看你也成不了‘佛’;你充其量就是个混吃等死的‘造粪机’!”刘小风和静空斗口。
“任你怎么说。反正佛爷的命金贵着呢,谁也别打我的主意。”老和尚静空把嘴一撇,接着便是一副鼻口相问的禅定模样。
我本来也想说两句,也许能从那师兄弟身上问出“天数师”的一些事。可是看着静空的模样,心道还是算了。
毕竟这老和尚自己家的事,况且还那师兄弟也确实不太讨人喜欢,真要招惹上了,好了一个再恼了一个就不值当了。
等着回去之后,我趁着米娜家老爷子的事还要几天的功夫,我找一找这师兄弟,跟他们打听一下他们最近的情况。
商务车载着我们终于到了“首大”,小院里安静异常,我们仿佛都能听到倏倏的落雪声。
这时一般科系的学生都已经放假,回家过年去了。教学楼,实验楼和宿舍楼里漆黑一片,偶有几扇亮着灯光的窗,在雪夜里格外显眼。
车子开到“未名小筑”旁停下。我们下了车,跟开车送我们的师父道了谢,然后几人打开院门走进了院子。
刚一进屋,一股暖意铺面而来,与外面风雪交加的寒冷相比,这里简直就是另一个世界。
说实话,我虽然喜欢南方的气温,但对是那里的湿气一直难以适应。相比之下,这北方的干燥对我更有吸引力,再加上北方的“过冬”——暖气。冬季待在北方温暖的室内,吃着雪糕,喝着冰镇的啤酒,那真是一种享受。
回到“未名小筑”我们的精神一下子都放松了下来。刘小风把身后的背包往沙发上一甩,直奔自己的房间而去,说世界末日也不要叫他起床,他要睡死过去。
老和尚也来不及水开泡茶了,喝了一口家里的饮用纯净水,便也钻见了自己的房间。
女孩子爱干净,玛丽带着曼伽霸占了卫生间去洗澡。一巴掌高的任志奇艰难地背着硕大的背包,费了半天劲才敲开了刘小风的房门,进去之后便也不见他再出来。
“斑斑”叼着自己的“豪宅”落到了上,接着便是身子一蜷,团成一团阖上了眼睛。
我虽觉着倦乏但却没有困意。我把一个单人沙发挪到了高高的落地窗前,又从冰箱里找出两杯凉的挂霜的啤酒,打开音响挑了张古典音乐盘放进cd唱机里。
悠扬的音乐声响起,我坐在窗前,看着窗外飘飞的雪,喝了口冰凉拔牙的啤酒,神情顿时放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