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自己平日里好赌成性,祖上留的家业也差不多败光了,那些金银首饰也被拿去哄自己的相好了,实在拿不出这三千两来。
“大哥,大爷,祖宗,我只不过是个平民百姓,怎么拿的出三千两”男子求饶道。
那随从上前拍了下男子的脑门,“我家公子不过十九,你居然喊我家公子祖宗!”
“那…”男子为难着,自己不过是想让那带着面具的公子饶了自己,所以往大了称呼。
“束山”带着面具的男子喊那随从的名字道:“他怕是拿不出这三千两了,磨好你的剑准备砍他的双手。”
“是”束山应道,拔出手中的剑,指向那男子。
男子吓得直哆嗦,“你,你们就不怕进官府吗!”
“官府?”束山笑道:“砍了你这双手再说。”
“等…等等”男子看着束山手中的剑,恐惧的咽了咽口水道:“两位好汉爷,饶命,我还有这间房子,这房子肯定值三千两!”
带面具的男子点了点头,“房契在哪里?”
“在衣柜的盒子里。”
束山看了眼那带面具的男子,进了屋子利索的从里面拿出了房契,递给那抱着孩子的女子。
那女子接过房契,跪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响头,“多谢姑娘还有两位好汉爷出手相助,这恩,我怕是报不了了,但往后每一日,我都会吃斋念佛,祈求上苍保佑三位。”
“好了,快起来吧”束山扶起那女子道:“吃斋就不必了,你这孩子还小需要喂奶,多吃些鱼肉吧,至于念佛,心存善念上苍自会保佑的。”
“是是是”女子连声道:“好汉爷,这泼赖到底是我这孩子的爹,能否高抬贵手,饶了他?”
“恩,放心,他已经拿出了房契我家公子不会对他怎么样的,只是你快些拿着房契去换了银两,这里便再也不要回来了,快走吧。”
女子擦干了脸上的泪水,再次跪下磕了三个响头,起身离开。
看戏的路人也纷纷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