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奶奶自豪地挑挑眉眼,还告诉我她小伙伴的女儿在古典舞届是出了名的厉害,每次编排出来的舞蹈都能拿国家级奖项,这次肯定也不意外,若是桃花三两枝能够和她们谈成合作,赚钱都是次要的,关键是有了最好的活广告啊!
这可是打响名声的好时候!
桃花收到消息就马不停蹄地跟对方联系,对方看在有中间人牵线的份上倒也乐意给桃花三两枝一个机会,不过条件就很苛刻了,从服饰的设计到制作再到发货到手,只有半个月的时间。
且不说其他,就是一个设计就让整个工作室费脑熬夜到发际线都要整体后移了。
前几天,桃花她们交出了三四个设计,都不能让对方满意,听说回绝得那是相当不客气,直说下一回再不行,合作就此拜拜吧。
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桃花自然不愿意拱手相让,看着她们夜以继日的加班熬夜,还出不了成绩,我也挺心焦的,这日去看了她们后,回家就恹恹地趴在书桌上,看看能不能开个脑洞。
封扬远应酬回来,从后面环抱住我,下巴抵在我颈窝处,温热的气息暖入心尖,他问:“想画什么呢?”
我盯着桌上的白纸,低迷道:“桃花她们的设计一直过不了关,我想帮帮她们来着。”忽而想到封扬远一向有新点子,转头问他:“要不你来画两笔?”
他亲昵地撞了撞我脑门:“老子学的是经济学,跟设计八竿子打不着。”
我也使力撞回去,“那你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他偏过头望着我:“你确定?”
“确定啊。”我随意答着,拿起画笔继续琢磨。
他就松开我去洗澡了,特么的,他一定是故意的,出来的时候只着平角内裤,精壮的身子余留了不少水珠,隐隐刀痕透着丝野性与危险,那宽肩窄腰,那胸肌腹肌,饶是我早已看过无数次,也不由咽了下口水,撑着脑袋问他:“你这是在诱.惑我吗?”
他扯着浴巾在擦头发,挑起的眉眼尽是邪气和蛊惑,勾笑反问我:“那夫人接受诱.惑吗?”
“不接受!”我毫不犹豫地甩脑袋继续拍在桌上,却在下一秒倏地弹起,边说:“才怪!”,边跑去跳到他身上。
尝尽鱼水之欢后,我戳着他的胸膛说:“你要是不诱.惑我,说不定我都画出副惊世大作了。”
他笑着把我的手握住,团在手里玩弄起来,“你咋不吹你的画可以堪比张大千?”
我抬头瞪着他,他笑了笑,把我的放在嘴边亲了亲,说:“行了,先睡觉,明天带你去个地方。”
第二天,我正梦到自己变王母娘娘,大吃蟠桃宴呢,耳边就传来了封扬远的叫喊,好像让我起床,可我疲倦得睁不开眼睛,关键是我很有理啊,指着他迷糊道:“谁叫昨晚那么折腾我,我能不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