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一动,蹭起身子对准他的唇吻了下去,其实吧,我就是一时兴起想小碰一下的,哪料封扬远不懂我的心啊,我刚打算撤,后脑勺就被温热的大手覆上,清淡一吻摇身变得绵长肆意,缱绻的气息萦绕唇齿,浓烈得让人眷恋,什么飞机上的其他人,全部不管啦!就让狗粮来得更猛烈些吧。
分开后,我脸上已有浅浅潮红,他抵着我的额头自责地说:“这次委屈你了。”
我知道他什么意思,我一个正房老大被广大吃瓜群众骂成是过街喊打的小三,好多人都觉得我够冤,但我却只是笑笑,毕竟连我自己都那样认为……
而且,这个事情闹大和我也脱不了干系,那天要不是我火急火燎地跑去找周晏之,封扬远也不会现身,就算舒华夜之前探听到什么风吹草动,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他都不知道那个所谓的自杀女人是谁,加上封扬远的动向又不清不楚,心头更加没谱。
可被我那么一搅和,一切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你要是非要觉得我委屈的话,打赢了这一仗,请我大吃一顿啊!”我心里堵得慌,表面上却还能兴致勃勃地开着玩笑。
“还要吃呢?也真不怕我嫌弃你。”封扬远捏了捏我腰上的肉,陪我笑了一会儿后问:“那我这次要是输了呢?”
我愣了一秒,继而故显强硬地扯着他的领口:“那我绝逼立马飞向其他男人的怀抱,你自己看着办吧!”
他眼中惊闪一丝狠意,“你敢!”
“看我敢不敢!”
我刚想蹭起身子,就被他再度拽进怀中,挠了我两下痒痒作为惩罚后抱着我亲了亲,声音认真得如同在发毒誓:“为了你,我绝不认输!”
这句话像是有安眠作用,没多久我就睡了过去,再次醒来已经快下飞机了。
新闻说今年是百年难遇的酷寒,全国各地都冷,东北最甚,好些地方雪灾严重,一下飞机,封扬远就再让我穿了件衣服,由于时间紧迫,他在酒店召集宏宇在哈市购物的中心的林总开了个短会后,就带着我赶往目的地。
几个小时的颠簸,触目全是一片白茫茫,沿途不时就看见有人铲雪开路。
最后一段路还没有开出来,我们只能用走的,来之前我就知道这将会是何等的艰难,早已做好了十足的心里准备,喊苦什么的太添乱了,咬紧牙关紧跟封扬远的脚步。
白雪皑皑的天地间,唯一的感受就是刺骨的冷,但于我而言,透心冰冷中间尚有一丝丝温暖,即使封扬远的手也没有什么温度,即使这个牵手有厚厚的羊毛手套阻隔,但是那份紧握感,却让我暖了一路。
好像只要有他牵着我,即使前方是阿鼻地狱,也能走到春暖花开!
艰难徒步一个多小时后,我们终于看到了人烟,那是一个被群山环绕的山村,几年前公路开通后也算交通方便,但是眼下大雪封路,人源难流通,物资难相送,里面的人病的病,冻的冻!
人们不是常说一句话吗?大灾面前显大爱,政府也好,各家企业也好,都纷纷向雪灾严重的地区投去温暖,封扬远自是要抓住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