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就是喜欢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想要什么，直说就是了。”唐颖翻了翻白眼，有些不耐烦。

柳元斋尴尬一笑，清了清嗓子，深沉道：“给我一些你的血，不需要太多，让我晋升为幽灵便可。”

哼！

不出唐颖所料，柳元斋嘴上说的天乱坠，究根结底还不是受够了游魂野鬼的处境，想要变得稍微强一点，既可以摆脱阳气的灼烧，又能避免被其他邪物轻易干掉。

一句话就想换来一次晋升，是觉得唐颖太单纯，还是太傻？

唐颖用一种‘老娘什么都懂，早已经把你看透透’的眼神，注视着柳元斋。

几秒钟的沉默之后，柳元斋终于被唐颖给盯毛了，开口打破了尴尬又有几分窘迫的气氛：“咳咳，如果你觉得这是一笔亏本买卖的话，那我就再送给你一个消息。之前险些被强暴，带着沈柯一块离开的少女，姓牛，跟她熟悉的人都叫她小牛。上初中的时候，就因为误入歧途，干过失足妇女的营生，后来这事儿被家里人知道，父母就跟她断绝了关系。所以小牛便一个人来这座城市打拼，才来了几年，就买出一个小户型楼房，你猜她是怎么做到？”

“你的意思是说，小牛还是继续干那行？是一个拥有‘特殊技术’的女人？不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唐颖疑惑不解的看着柳元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