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那又掉到探究的目光,戚夕清了清嗓子,面色不起丝毫波澜:“顾斯年的死我是很难过也很意外很愧疚,但他已经不在了,再这样纠缠下去相信瑾年的在天之灵也不会安息吧?
更何况,瑾年不是我害死的,他的死始终疑雾重重,这件事我希望白夫人好好调查调查,而不是直接把杀人犯的帽子扣在我头上。
我只是打了个电话,顾斯年却出了车祸,这一切难道不是太巧合了么?
希望白夫人能冷静下来好好考虑下这件事。”
“冷静?”白夫人立马拍桌子站起身来,她怒气腾腾:“我儿子都死了你还让我冷静?我怎么冷静?戚夕,我真希望死的是你这个女人!
就算你死了也不够给我解恨的!因为你这样从小无父无母的野种的命根本就不
值钱根本就弥补不了我的丧子之痛!”
这么尖酸刻薄的话就那么直接从一个优雅的贵妇嘴里说出来,她一针见血,戳到了戚夕的痛处,戚夕再也不能无动于衷。
她脸色一白,张了张唇正要说些什么,一旁的兰染却以更大的力道拍了下桌子,“哐当”一声,震的桌子上插着新鲜月季儿的透明玻璃杯震落在地,四分五裂,发出清脆的声响。
“白夫人!我们是看你年纪大才叫你一声白夫人,你别得寸进尺!这就是你这种豪门贵妇所谓的修养么?在我眼里,你说的这种话简直跟大街上的泼妇也没什么两样!”
说着,兰染笑眯眯的,“哦,不,大街上的泼妇都比你有教养呢,老女人。”
听到“泼妇”“老女人”两个字眼,白梅立马被气的白了脸色,简直要被气的七窍生烟了。
“你说谁是老女人,说谁是泼妇?”白梅气的匈腔上下起伏着。
“说你呢,老,女,人!”兰染一字一句,她慢条斯理的说着,“白梅,我们跟你来是讲和的,要知道你的证据还都在我这里呢,我可是警察,你说掌握了这种证据,会怎么样?”
说着,兰染拿出包包里的录音笔。
“这是一百万,想办法混入她家,把针孔摄像头给我放进去,我要时时刻刻监控着那个女人,方便到时候下手!”
“嘿嘿,夫人果然是大手笔,可为什么不现在动手呢?不如我挑个夜深人静的时候,趁机溜入他们家,把戚夕给杀了?”
“不,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现在顾氏集团有些动荡,等过了这阵子我要把事情做的滴水不漏,你按照我吩咐的做就好,事成之后给你另外一半定金。”
听完这些对话,白梅脸色微变。
“不错啊,这种资料都有啊,看来你们这功课做的很足。”
“那可是,可不看看我是做什么的。”兰染收起录音笔有些得意,“你屡次三番的设计我们家戚夕,好几次差点把她给害死了,她不跟你计较跟你讲和就是好的了,你还在这里得寸进尺,要是撕破脸,你猜大家会怎么猜堂堂江氏总裁的继母?”
“呵。”白梅嗤笑一声,“你们以为这种小把戏就能威胁到我么?那你们也太看轻我了,先不说现在录音笔可以造假,我完全可以说这份录音是伪造的,就说就算这不是伪造的,你们以为单凭一个小职员跟一个小警察就可以把我告到监狱里去么?
只要我一句话,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在江城混不下去,更别说是个没什么权势的小警察!”
“你欺人太甚!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不是什么封建社会了!别以为有钱就能肆意妄为!”兰染变了脸色。
生怕兰染冲动,戚夕拉住兰染,她淡淡道:“白夫人,我想之前的事就过去吧,大家各退一步,要不然,你在这样下去,鱼死网破对大家都没什么好处。”
“呵,你们没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要是想告就尽情告吧,我倒要看看最后鹿死谁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