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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文浩算是半抱着上官安然出了“夜·滟”的门,直接上了自己的车,给她系好了安全带,这才发动了车子,打算回自己在半山的别墅去。
那里算是他的行宫,平时他如果不想回家的话,比如同因为某些个原因,要躲开家里的两个爱心拳拳的老人家的时候,就会去那个半山的别墅住。
平时半山别墅只有一个老管家打理一切,而对于他的事情,向来都是不会多嘴多舌的。
只不过,那里,他还是第一次带个女人过去。
车开了一会儿,上官安然也许是因为酒精的作用吧,她竟然将自己马上就要嫁给一个老头来拯救自己爸爸的公司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司徒文浩都说了出来。
也许,这件事情,憋在她的心里太久了,真的很需要找一个人倾诉。
而司徒文浩,刚刚在这个时候成为了她的听众。她也只是单纯地想要找个说说而已,并没有其他的企图。
如果上官安然现在还是清醒的,对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种事情,她是一定不会将这件事说出去,尤其是说给司徒文浩听。因为不知为何,司徒文浩在她的心中,竟然有些特别。但是特别在哪里,她自己也不是很明白。
可是现在她喝醉了,她什么都不再顾忌了。她只想倾诉,倾诉那个让她心寒的“家”。
司徒文浩边开着车,边听着上官安然的话,看着她只是靠着车窗轻轻抽泣、柔弱无助的样子,心里的某个地方不禁柔软了些。
说着说着,上官安然只觉得越说自己越委屈,哭声也渐渐变得有些歇斯底里,“为什么总是我受伤害,我也是爸爸的女儿啊!”
司徒文浩不禁好心地建议道,“你也可以不嫁啊!”只是他的心里,越发的觉得上官安然是在装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