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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很快就整理好了,耗子在前面带路领她上去。
寨子的构造比较奇特,分成五六个小山头,且一层比一层高,每个山头上都有两个哨卡一个大门。凭借地势的优越,可攻可守,得天独厚。
她现在所在的不过是第一层,脚下是一块挺大的操练场,旁边有一排房间都是给刚入行的新人住的。给她安排的地方在第三层,期间要经过两道两人多高的木墙。墙是用粗细差不多是几十根杉木组成,底部被削尖了,死死的扎在地上,只能从里面打开。
慕容烟个头比光头三爷小很多,只能将身体的重量全都挂在他身上,让她带着自己行走。但这样会有死角,比如,她的后脑勺。
她虽然表面看起来平静,其实手心已经满是冷汗,她是在赌,赌对方不敢轻易拿光头三爷的命冒险,毕竟凭她的速度,即使是在受到攻击的瞬间,也能将刀片插进他的喉咙。
然而,她万万没想到,就在第二扇门被打开的瞬间,扬起的灰尘中被人事先撒了迷粉。这种迷粉一入体内,立刻发作,她和光头三爷同时中毒,眼前一黑倒了下来。
“大当家的,这臭娘们怎么处置?”这个卑鄙的手段是耗子想出来的,如今得了手,他可算是大功臣,不费一兵一卒救了三当家的一条命,心里不免有些沾沾自喜。
罗正南看了看陷入昏迷的慕容烟一眼,动了动唇角:“先把老三带下去处理一下伤口。”
两名下属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把光头老三扶起来进了里屋。
耗子搓了搓手心:“大当家的,那这女的……”
“带上去,找个干净的地方关起来。”
“大当家,这恐怕不妥吧,毕竟她可是差点要了三爷的命……”耗子小心翼翼的开口。寨子里大多都是光棍条子,百十来天都见不到一个女人,虽然寨子里没说不让大伙下山找青楼泻火,可那都是要掏钱的,一个月也去不了几次。
血气方刚的年纪,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耐得住。这个女的原来还是个肉票,可干出这么出格的事,十有八九是没活头了,弄死之前还不如赏给大家伙泄泻火。
当然,这些话,耗子也敢在心里说,在大当家面前不敢造次。
罗正南看到他那双骨溜溜转动的鼠眼立刻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沉着脸瞪他一眼:“这女的是你们二爷指名要的人,你们谁敢碰她一根头发,老子刷洗了他!”
耗子一听脸色铁青,忙不迭的低下头称是,身体甚至还微微有些颤抖。
所谓的刷洗把人架在床板上,脱光了衣服用烧得滚烫的热水在身上浇几遍,然后用特制的铁刷子把肉一点一点的刷下来,直到刷得白骨森森,断了气才算作罢。这个过程中,所受的痛苦简直是生不如死。
这是寨子里对待叛徒才会用的一种极刑,耗子之前亲眼看过一个弟兄被刷洗,那情景,让他整整做了几个月的噩梦,现在想起来脚底板都发虚。
既然大当家的都交代了,寨子里的人当然不敢再碰慕容烟,把她关进了一个巴掌大的石室里,身上的东西也被收刮了去免得她还藏着什么暗器。石室里什么都没有,手和脚让拇指粗的铁链锁着,这回就算慕容烟有通天的本事也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