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师,师兄,我有事我先去忙了。”
“我果然下轻了。”
肖扬不再理自己,而知道了季晴没有大的问题,绝炼又一头钻进了自己的药阁。
万重处理完一切的时候,也是觉得身心疲惫,在场长老门的表现看来,这件事情也就自己是个糊涂蛋。
“旁的人也权当我是装不知道吧,如今被自己小徒弟捅出来,却是丢脸。”
“师父是觉得徒儿做错了?”季晴微微提着裙子走了进来,万重坐在主位,左右两边是各个门其他的主事长老。
“小小徒儿,为师并不是这个意思。”
季晴是五叶,这个议事堂有她的位子,不过万重起身后就把自己小徒儿拉到了身边,放了个椅子让她坐下。
在他心里断草谷小少主坐这个位子正好。
“各位师叔伯想来也是把师父当成了傻子。”
“小师侄莫要信口胡诌。”
季晴冷漠地看去,“这么说来,师叔伯们却也都是个没有本事的,同在谷内这么多年,竟然连这种龌龊下三滥的事情都不曾察觉,断草迟早断送在你们手里。”
“放肆,区区小儿,岂可在此地污蔑几位长老。”季晴的话自然会引来旁人的不悦,尤其是她点名骂了全部的长老。
“此事,老朽却是不知,也怪老朽那徒,鬼迷心窍偏生害了自己。”说话之人便是昨日那少女的亲师,人老枯黄这四个字,用在这位老前辈身上极为贴切了,但是看到他的眼睛的时候,季晴就知道,这绝对不是个简单的老前辈。
“我们确有失职,小师侄骂的好啊。”
季晴微微眯眼,谷内少不了主心骨,她若是真的要帮自己师父一把,就必须把主心骨给罗列出来重新洗牌。
“谷主,虽说我们确有失职,可到底轮不到一个小娃儿来奚落。”
“哼。”万重重重地发出一声鼻音,今时今日他算是知道断草谷内部的腐朽有多严重了。
“轮不到一个小娃儿来奚落?难不成如你一样,放任梁佑诚在谷内行此肮脏之事继续下去?你们!身为长老但凡有一个真心为断草谋前程的!就绝不会有今日的局面!”
季晴从余光里看到万重的脸,气的快发黑了。
“我已经让师兄吩咐下去了,明日梁佑诚问斩,但凡仍是断草的弟子,就都去看,看看他的下场。”
季晴说时环视了一圈,众人神情各异。
“师父我该练功了。”
“哼,小师侄,有些话我这个做师伯的也提醒你一下,你与你师父虽然年纪差的大了点,但非议还是该避则避,不然又出现…”
“铮。”
剑出鞘的锋鸣声犹在耳却又传来了那入木三分的撕裂声,在场的人都呼吸一滞。季晴缓缓放下自己的手,那把剑是从身旁以为师伯身侧抽出来的,剑锋划过方才说话的长老,破了他的脸皮,“恶心。”
心里有佛的人,看什么都是佛,佛之所以被世人称颂伟大,不是因为他善恶不分,而是他分黑白,辨是非,若对方并非同类,那么创一个阿鼻地狱出来也不是不可以。
“师弟!你这个徒儿收的好哇,居然敢朝是自己的师伯出手…”
“若是我出手,你怕是没命说话了。滚!”
“万重你可别忘了,断草是我们一手创立的,你想让我滚,你要看其他长老同不同意。”
“不滚,那就死。”
万重晃身一闪便来到那名长老身前,单手将他脖子扣住一点点地提了起来,眼看着要被掐断脖颈,其他长老纷纷出声劝和。
“怎么,几位长老跟他想法一样?”
“自然不是,只是…”
他们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季晴,再看看在万重手上挣扎的那名长老,耳中传来万重阴测测地声音,“记事要记全,断草是我们一起打理起来的,但是断草之名乃是独枯后人的!我当年对独枯之人尚且可下狠手,区区尔等?”
他手中之人渐渐不再挣扎,这是第一次季晴见到万重动武,实力的差距让在座的有些人开始冒汗,他们似乎都忘记了,当年万重是怎么带着气门的人杀出一个断草来的,现在想起来了。
“断草今日立一个新门,名杀,由五叶管理,任何人包括谷主在内不得干预杀门事宜,杀门任何内部事宜全权由五叶处理。”
万重杀了一人,成立了季晴的杀门。杀门的成立,便是断草最初的杀手组织了,毕竟落到了季晴手里,难不成搞个古代新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