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那么多的事情堆积起来,回到家里看到他,一瞬间就似乎是消散了。
有一种从内心想要解脱的感觉。
薄子雾沉默着把酒拿过来。
两个人彼此心知肚明,而又心照不宣的没有说话。
深夜,两个人都正在醉酒微醺的时候。
郎情妾意,你侬我侬。
就这样,半推半就的打了本垒。
(脖子以下不能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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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天端着电脑坐在大床上,这床当初还是支禾亲自定做的。
是从什么法国找的设计师定做出来空运回来的。
他是觉得有些浮夸,要那么大的床做什么,而且人就这么大一点,这么大的床也睡不完。
支禾洗完澡之后就蹭过来,笑问:“你怎么今天这么早就钻过来了。”
冬天的时候,田天从小到大都是和支禾一起睡觉的。
因为冷,再加上虽然是有暖气吧,可是被窝里还是冷的,田天总是有个本事,把暖和的被窝给弄得冰凉。
别人的正常体温是三十六度到三十七度之间,他的正常体温是三十五度。
所以两个人,他和支禾互补。
支禾身体很暖,像是个火炉一样,夏天的时候就特别的喜欢抱着田天睡觉,因为他很凉。
冬天的时候田天喜欢主动凑过来。
不过一般冬天都是支禾先到床上,暖热了才让他上来。
今天倒是个例外。
“我在看剧本,别打扰我。”田天说的不耐烦。
他之前若还是害怕着支禾的,可在这里的一段时间,他彻底想通了。
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再说了自己既然已经逃不掉了,那就没必要再这么一直躲下去了。
只需要接受了就好了。
这也没什么的、
只要支禾还是和以前那么蠢,自己也没必要那么害怕他了。
“好吧,那你看着,我给你暖被窝。”支禾好心情的也凑过来,双手双脚就缠绕着田天。
田天不耐烦的皱了皱眉,不过终究还是没有推开他。
不一会,支禾就不老实了他开始这儿动动,那儿闹闹。
“滚下去。”田天忍不住皱眉,
支禾这人就是这样,在这里暖就暖吧,还非得要动手动脚,一点都没有忘记自己狼的本性。
“我不,我是病人。”支禾哼唧一声,正大光明的用这个借口逃避田天的命令。
他一只手已经伸进了田天的衬衫内了,摸到了田天的小腹。
紧绷平坦,他像是满足的猫一样眯了眯眼:“田天,你真的身上很凉。”
“是呀,能够冻死你不?”田天凉凉的说到。
支禾无耻摇头,“不不不,我很喜欢这样的你,够劲儿啊。”
“滚!”田天猛踹了他一脚。
“我可是病人,你别乱来啊。”
“支禾你说你是病人,我可没有见你去过什么医院啊,最近你这脸色也好了很多。”
田天冷哼,就一脸的不忿。
支禾心虚,默默的滚到一边。
过了很久,他才出声:“我暖床,一点报酬都没有……”
……
次日,田天和支禾告别,支禾问他去哪里,他说是去公司拿个文件。
支禾没有说话。
田天离开。
支禾视线一瞥看到田天的车钥匙没有拿。
他走出来准备找田天,在在庄园门口停住。
只见田天有说有笑的和一位男人一起上了车。
那男人长得十分斯文,看起来像是个纨绔子弟。
那一瞬间,支禾攥紧了手。
他开了自己的车,慢悠悠的跟了上去。
车行驶了很久很久,到了市区的繁华地带,前面那车行进了一家别墅里。
田天和男人笑着下车,男人甚至拉着田天的手。
两个人一起走进了别墅内。
支禾红了眼,他似乎能够想到田天进去会做什么。
那个纨绔子弟,说不定会脱掉他的衣服,摸他的脸,亲他。
甚至会做更多下流的动作。
自己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支禾打开车门,冲了进去。
田天和刘明义约好了今天一起来别墅开球赛,今天是自己和他最喜欢的偶像决战对方的王牌。
是场硬战。
刘明义是田天之前在离家出走的时候认识的一个人,他是个深柜。
其实刘明义是属于那种男女都可以的,他是双性恋。
可他的内心也很纠结,到底是什么最适合自己。
家里一早就给他安排好了一生的打算,所以即使他碌碌无为也能过的风生水起。
这并不是难事。
家里不仅安排好了自己,连和自己共度半生的人也一早就安排好了。
那个是个家世很好的女孩,会弹钢琴,看起来很文静。
她说结婚之后各玩各的,只需要做好表面就行。
自己也答应了、
刘明义遇到了田天,那就真的像是如鱼得水一样。
两个同样都是被禁锢的人生的人,一时间竟然无话不谈。
刚刚到了别墅里面,刘明义刚刚准备脱外套。
田天走近去熟门熟路的准备开电视。
“嘭——!”一声,门开了。
支禾阴沉的脸出现在了两个人之间。
刘明义一脸讶然,可随即他脸上就浮现出了怒色。
“你来这里干什么?你谁啊?”
田天站在原地,眼底透出了不可置信,然后是失望,最后只剩下了愤怒和绝望。
他曾无数次的见到过这样的场景。
无数次,支禾残忍的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然后一脸不讲理的样子。
这一次,他应该还是会和以往一样把
“田天……我们……能回家么?”
------题外话------
我也知道这个本垒吧,很草率,可是呢,之前红了两章修改了很多次的楼楼真的有心里阴影了。
小可爱们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