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晏看不下去了,这不说还好,一说两人更是变本加厉了还,泄气的道:“当我没说。”
到最后,真如之前所说,几乎的都喝醉了,后期也有好多给邪子伊敬酒,巧凌原是不想邪子伊喝酒的,不过邪子伊觉得无妨,过年她高兴,也是来者不拒,这一轮下去,加之之前喝得也都尽兴,邪子伊愣是将敬酒的喝趴下了,还真应了之前的那句“不醉不归”,而邪子伊却是毫无醉意。
当然,喝醉了的肯定是不能全部都留在子晏家过夜,都住同一栋楼,那些没喝醉的便主动将喝醉的人送回家去,期间,秦兮要帮着子晏收拾屋子、饭桌,谁知凌宋见此竟是二话不说将楼下候着的人叫了几个上来,让他们几个大男人来收拾残局,
秦兮被凌宋拉开,看着一群大男人手脚利索的收拾东西,整理着,还有人在厨房洗碗,小声的道:“凌宋,这样不好吧!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情,他们连饭都没吃。”
秦兮小的时候也是富家小姐,因为自小的身体缺陷,从未见识过外面的世界,一直被人伺候着,那时的她不懂人间疾苦,后来公司破产,父亲病故,母亲也随之而去,她从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千金小姐转变成一个普通人的过程中,她吃了太多的苦头,同时也理解了普通人的痛苦与无奈,对凌宋这样仗势的行为她感到很不好受,当初她就有过如此的经历,对正在做事的那些人就产生了一种同病相怜之感。
“没事,这是他们的职责,而且,他们吃过饭了,许总有准备,夫人也是对下属很好的人,她自然不会让他们饿着。”凌宋历来都是心思缜密的人,在察觉到自己对秦兮有着不一样的感情时,他再次翻阅了秦兮以前的事迹,对她的事了若指掌,知道她的忌讳在哪,他所做的事自然不会犯到秦兮的忌讳。
“真的?”
“自然,我们回来的时候,你不是就看到有人端着东西下来吗?”
秦兮想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抱歉的对凌宋笑了笑。
收拾妥当后,邪子伊一行人同子晏告别。
“你们还回去呀?”
“嗯,房间让给羽溪和厉旭尧了,我们这么大一路人,也没地方住。”
“那行,你们路上小心,那秦兮,不如我送你回去吧!”邪子伊他们都要回去,秦兮就落单了,他这里虽有房间可以住,但秦兮好歹一个黄花大闺女,这样多少都不合适,而对于隔壁屋里的宁羽溪和厉旭尧,子晏是知道两人的关系的。
凌宋一口回绝了子晏,“不用了,我们送秦兮回去。”
子晏看了看秦兮,在征求秦兮的意见。
秦兮柔柔的笑着道:“子晏,我跟子伊他们一起,那边正好顺路,你也忙了一天了,早点休息。”
子晏点点头,“那好,那我就不送了,你们路上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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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并不是秦兮所说的顺路,不是完全顺路,其实就是顺三分之二的路程,秦兮只是刚好不好意思让子晏送他,毕竟他忙了一整天了,现在这个时间点该休息了;其次,秦兮知道凌宋会送她回去,所以拒绝了。
凌宋的心思,巧凌等人都是知晓的,便让凌宋一人单独送秦兮回家,其他人一路回庄园,回去之后,巧凌还有一些事情,上楼就去了书房,想让邪子伊先去睡觉,可邪子伊硬是要跟着一起去,他也无法,只能纵容。
“凌,是不是跟着你的人都跟你一样会读心术?”好整以暇的坐在巧凌书房角落沙发上喝着茶的邪子伊感叹出声。
巧凌抬头勾唇看了看动作优雅饮茶的邪子伊,他明白邪子伊说的是凌宋和秦兮刚刚的对话,低头一目十行的翻阅着合同的同时,开口说道:“并非读心术,只不过有些东西只要你观察入微,那都是能够明白知晓的;
当你想要知道一个人在想什么想做什么的时候,都是可以根据细微的肢体动作来判断;
而且,人在面对不同的事情,神经线是会做出条件反射的,反射出来的第一时间便是肢体动作,这是下意识的,我们自主事控制不了的,你想一想,秦兮说话的时候是不是看了好多次做事情的那些人,拧着眉很不忍心,还有她当时所说的话,再有,我听齐说,宋从华夏回来后就看了秦兮所有的资料,又亲自去秦兮以前待过的地方了解了情况,可以说,现在最了解秦兮的莫过于凌宋,他或许比秦兮自己都了解她自己。”
“原来凌宋这么有心,这样看来就算我现在不插手,他们两人若是在一起了,我也是媒人呀!想想当时若不是我让秦兮代替我走,估计凌宋这铁树还开不了花呢!”
巧凌笑了笑,很是赞同邪子伊的说法。
邪子伊放下茶杯,倏地指尖捏着巧凌的下颚,整个人也是往前凑了凑,嘟起红唇,“哎,凌宋这么肯为秦兮下功夫,那你呢?我突然觉得你追我追得太轻松了。”
这还轻松,他觉得他是有史以来追媳妇追得最痛苦的,简直比南耀腾还要悲催,不过既然夫人都发话了,他心中就跑再多的苦泪都得忍着。
“那你想怎么样?再追一次吗?”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你是一家之主,要说话算话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