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嫒眸光微动，忽然道：“听你的意思……小黑想要找我做灵人？它要做我的兽灵？”

难怪它总想往她身边凑。

男人没做声。

林嫒又有些疑惑了，暗自嘀咕，“但哥哥也算灵人啊，小黑跟在他身边十年了，怎么都没跟他契约？”

男人低缓的声音透着几分慵懒，但话语里尽是鄙视，“灵人的力量决定兽灵的力量，如果圣兽也像你这么蠢，现在还存在吗？”

“……”

林嫒无语了一秒，随即不满的反驳，“那它既然想选择我，不就说明我其实还没那么弱，最起码是一支潜力股。”

男人的手指轻轻把玩着她的发丝，冷不丁的嘲讽，“以它现在的能力有的选择吗？”

“……”

林嫒咬牙，不打击她能死吗？

皱了皱眉，她还是有些疑惑，“那它沉睡是因为力量已经觉醒了？但它也没跟我契约。”

之前沉睡是因为在冰洞被他甩飞出去造成的，难道是因为当时想要保护她而激发出来的？

男人微微拧眉，低沉的道：“谁说只有契约后力量才能觉醒的？”

林嫒微怔，抬眸，“那它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男人发现她的身子稍微离开一点，心口便莫名出现一丝凉意，想也没想伸手又给按了回了怀中，淡声道：“你现在跟它契约，它马上就能醒来。”

林嫒没发现他的异样，忙道：“那要怎么契约？啊不对，契约之后，我会有什么影响？”

“什么影响都没有，不过多了个帮手，至于能帮多少还在于你的能力，以你现在的力量，它最多还是当个宠物。”

“……”

林嫒真的不想再跟他说话了，句句戳心，简直是一秒钟冷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