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一只比墨云凡还要自恋的家伙，林嫒眨眨眼表示很鄙视。

但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回了句，“我遇见的妖魔鬼怪幻化成人的模样哪个不长得很帅？要是这点定力都没有，还怎么做驱魔师？”

意思就是，他长得再好看一百倍她也看不上。

耳边安静下来，男人没再搭理她。

吃了几口，林嫒忽然咬着筷子停下，低低问道：“你到底是人死后变成的僵尸，还是本来就是僵尸？一点记忆也没有吗？”

如果，他只是尸变而成的僵尸，男男女女的事情不比她还要懂？但若本来就是僵尸，那他就可能真的像是一块石头了，除了智商，什么也没有，大概连情绪都不会产生。

她小时候曾听爷爷提起过，很久远的传说，有尸一族，男尸女尸产子亦为尸，渐渐繁衍开来，自成一脉。

虽然有些天方夜谭，但她是不是该回祖宅查一查？

“你对本王的事很感兴趣？”男人的声音依旧冷冷淡淡的，“还是你以为你查到了那些事，就能找到杀了本王的办法？”

“……”

林嫒面上的表情一淡，似笑非笑的道：“难不成还要我这样跟你一直共存下去？你是僵尸王，我是驱魔师，本就不共戴天，我不杀你肯定也活不到你那个岁数。”

末了，勾唇低软的叫了一声，“大—叔”

“……”

“共存？”男人浑厚磁性的嗓音没有任何温度和波动的在她耳边响起，透着几分细的几乎没有的讥讽，“你太看得起自己了，时间对本王来说不过眨眼的瞬间，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就你们这人类这短小的寿命，连眨眼间都不够，你还想着杀本王？”

林嫒，“……”

她竟无言以对。

“人活着不能有点追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