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摄政王妃真会说笑?”皇子阿七以为,即便他的父皇死了,那储君之位也不可能是他的。且不说他身后没什么背景,也没什么支持者,就摄政王独孤凌寒在东越国的这个名声和地位,未来的皇帝之位,也应该独孤凌寒的。然而,此时此刻,蓝叶却说,可以把那个皇位当成他们彼此之间的交易?
他震撼,觉得不可思议。
“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若我做到了呢,你是不是就该答应我们之间的交易?”蓝叶现下并不知道是怎样的交易。只是觉得,彼此利用,去取得各自所需,本就是一个公平的交易。
皇子阿七紧接着猛咳嗽了两声。
蓝叶伸手,给对方的后背拍了拍,“看来,你是在那个阴暗潮湿的冷宫里住久了,才落下了这个病根。”她眸子带着真诚的光芒,对方转头,望上去时,蓝叶并没在意。却无意间被那担忧的眸色惊愕住。
良久后,蓝叶一本正经地说,“实话告诉你吧,其实如今的时局,需要你来成为东越国皇帝。纵然你觉得自己无法成为皇帝,我和凌寒也会帮你。因为……我们都不期望,东越国群龙无首,更不希望其他皇子因为这个皇位闹得天翻地覆。”
皇子阿七好像有些怀疑她这些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你真的要让我做东越国皇帝?”
蓝叶看他天真的眼神那无法形容的惊诧,她嘴角徐徐地笑开了,“也许说出来,你不一定会相信。”
“是,我不相信!”
“没关系,只要三日后,辅佐你坐上那个位置,你就不会怀疑了。”她提起筷子,给对方夹了一块菜,“来,多吃点儿。吃饱了,我们再去看病。”
皇子阿七在那冷宫里,几乎没有人来看过他,自己病入膏肓是,也只有自己那心腹奴才在一旁。
当初东越国老皇帝将他关在殿中,后来又下旨,让他去了冷宫。没有蓝叶的出现,或许他永远也出不来,继而内心深处,那一丝温暖,却到底是因为蓝叶才拥有的。
因此,他愤恨的同时,又在心底咒骂自己好多遍。
他怨自己,为什么会被蓝叶迷、惑,为什么要让自己面对着那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可惜,他终究被温柔以待,且没有任何招架的能力。
在酒楼吃了饭,歇息了会儿,蓝叶又细心地将他带到了医馆。
医馆里,蓝叶静静地伺立一旁。
把脉的太夫皱着眉头,良久,严肃道,“公子的病已经好几个月了,需要好生调养才是。”
“那这咳嗽?”
“平日里多穿点儿衣服,天气转凉,还是需要多多保重身体!”太夫看了蓝叶一眼,慎重交代,“夫人切记,最近几日,要给公子吃流食。”
蓝叶点头,“多谢大夫,我知道了。”
“那好,老夫再给这位公子开几副药,回去好生养着吧。”那老大夫捋捋胡须,走到柜旁,一点又一点地抓药。
桌案上,差不多拣了三副。然后巧手包好捆束,递给蓝叶,“姑娘收好了。”
蓝叶再点头道谢,这便带着皇子阿七回了摄政王府邸。
到时,属下长迎瞟见,便快步上到面前,替蓝叶将人搀扶进了,摄政王独孤凌寒提早命人收拾的房间。
临水榭,远阁楼。
四周空气清新,格局雅致。
“王妃,殿下他……”
“此刻还早,你带殿下回房先歇会儿!”蓝叶话刚落定,就兜着臂帛去了后院。
那阁楼之处,静立着等待着她出现的独孤凌寒。
跃身上楼,蓝叶动唇微笑,“小叶儿果然不负凌寒所望,将殿下带回府了。”
“他答应做东越国的皇帝?”独孤凌寒背手转身,沉思片刻,开始打听。
“愿不愿意我不知道,只是……他貌似也希望能做上皇位,但他应该没有那么个自信,所以有些……怯懦!”蓝叶上前,明眸皓齿,柳眉深蹙,“凌寒,接下来可就得看你的了?”
“没问题!”独孤凌寒这么笑着搭上了蓝叶的肩膀,“小叶儿,累坏了吧?”
蓝叶感慨,“还好,幸有轻功傍身,不然走不了那么快。”她踌躇,“他在冷宫待了许久,这次出来,全是因为我。所以明儿个,还得凌寒想办法,莫要让我成为笑柄。”
“孤想做之事儿,无人敢置秽,同样地,孤的夫人想做之事儿,即便想置秽,也要谨慎小心,不然孤的云刃,可不是吃素的?”
提起云刃这件兵、器,蓝叶又开始浮想联翩了。
那云刃具体是个什么宝物,她并不清楚,但掌控着云刃的那个人,也绝对不可能会是他的夫君?
一切一切的迷团,从那日开始。
但蓝叶几日询问调查,却没半点儿消息,就好像,当初自己急切地找人相助,再见时,那几个朋友却大抵忘记了。
皇宫里的人也一样。
所有的人都忘了,唯独她没忘,是为什么呢?
“小叶儿,小叶儿……”
身旁的男人叫了自己好几声,等蓝叶回过神来时,才恍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凌寒……”
“想什么,这么专心?”
“没有。”蓝叶情不自禁地伸手,拥住对方,仿佛特别害怕分离,以至于他说话都有些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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