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一个女人,偏偏他这心里头,很不如意。
走一个情、敌,又来一个情、敌,这是什么运气?
“师兄,师姐她……”一个逍如门的弟子连忙凑到跟前,询问解决的办法。
铁真吐了口涂抹,“还能怎么办,难不成将师姐抓回来么?!”
他恼羞成怒地发完火后,便冷静地吩咐道,“好了,我们先回去禀报师父罢!”
“好!”小师弟点头后,立马准备了马匹。
铁真看着离开的五人,有些呆痴,又有些迷惑。却只能放纵师姐离开。
对于师姐,他从来就没有办法,这么置之不理。因为从小的时候,他就被对方吃定了。
或许日后将会继续被吃下去。
但是值得一提的是,他捧在手心都害怕化了的师姐,此刻跟着的人,是个女人,就算她再优秀,也是一个女人。对他也产生不了多大的影响。
……
走在路上,蓝叶和箫姑娘一起询问崇真派的事情。
二人虽说是女子,却真有一股夫唱妇随的错觉。
“说真的,崇真派在何处,我还不知道呢?”蓝叶瞥头,看着箫姑娘,“小箫子,你呢,知道崇真派在哪里么?”
“崇真派啊!”拿了根狗尾巴草的箫姑娘,瞳孔深深莫测地眨了下,而后定着三位道童,“他们知道!”
蓝叶额头翻黑线,“废话,这还用说么?”
箫姑娘咋乎着上前,两手按着蓝叶的肩膀,“小叶儿,别生气嘛。其实,我说这句话的意思,也不过是想跟你说,不要着急,反正他们三个是崇真派,我们跟着一路,还能跟丢么?”
蓝叶兴致勃勃地点头,“这倒说得是!”
三位道童看着两个姑娘一唱一和,非常无奈,想着她们好歹也帮了自己一个大忙,便也希望给蓝叶一个提醒,“蓝叶姑娘,师叔的事儿,在我们崇真派就是一个禁忌,所以我希望你能够明白,不要过多地询问,否则只怕,到时候师父动怒,我们三个可帮不了什么忙。”
“好啦,剑芒大哥,多谢啦。放心吧,我做事儿即便是连累了小箫子,也绝不连累你!”蓝叶鼓着嘴巴,不高兴地说道。
箫姑娘也才后知后觉,“哎,为什么啊?”
“为什么?”蓝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因为我是你夫君啊,夫君受苦,你不得跟着受苦。”
听了这话的箫姑娘,高兴地翘起了红唇,“嗷,你这么一说,倒真是哦。”
“当然了。”蓝叶伸手,搂住了箫姑娘的腰肢,“我们呢,一定要同心协力,互相帮助,才能查出真相。”
……
一路上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太过受罪,又互相赛了下脚力。再最后便赶了个驴车,去往崇真派。
因崇真派在东越国,所以他们几人还真的花了不少时间。
幸好五人做伴,倒也不累不寂寞。
坐在山坡里,生了堆火,围坐着,做烧鸡。
蓝叶的法子不错,烧鸡取出,香味扑鼻。加之盐什么的,又从乡下农家要了来,所以这美味也自然做得像模像样。
三位道童一喜,便想起了师父所交的绝招,互相对视一眼,便对蓝叶道,“蓝叶姑娘做出来的烧鸡,同家师所做的倒有异曲同工之妙!”
“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的小叶儿!”箫姑娘奉承着拍马屁。
蓝叶瞧她一眼,掰了个鸡腿递给箫姑娘,“小箫子,好好吃,吃饱了赶路!”
“嗯,好嘞!”箫姑娘拿着烧鸡腿手舞足蹈,完全看不出来当时那玉树临风的温文儒雅。
中途,蓝叶盯着箫姑娘的身上看,“哦,对了,小箫子,在无缇门我还看到你在吹箫呢,怎么现在那玉箫不见了?”
“在啊,一直都在!”箫姑娘自自己的袖子里取下玉箫,“哪,在这里。”
“呵,好家伙!”蓝叶激动万分,而后提议道,“那你奏一曲,给我听听。”
“可以啊,我马上就为你奏!”箫姑娘取出玉箫,用袖子轻轻地擦了擦箫口。
红唇送上去,山坡上便随之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笛声潺潺如流动的水,清幽静谧,又如开在群山里的杜鹃花,不争奇斗艳,只傲立枝头。
让人艳羡。
一曲奏罢,几个道童也纷纷给箫姑娘鼓掌,都道箫艺高超。
蓝叶自豪,“当然了,她可是我的人!”
三位道童对眼前这两人,从打架斗殴到如今的新、婚燕、尔,真真有种说不出的古怪。但她二人都明艳动人,武功高强,所以有时候,他们三个大男人还真不好说其他什么。
……
抵达崇真派时,五人花了差不多六天。大概是山路的原因,她们的速度也慢了许多,但可惜,好不容易到达东越国,到达崇真派。
对方却打出闲人免进的招牌,只放自己三个徒弟进去了。
崇真派,高耸入云,寺中森严,一众弟子皆着白衣,鼓声赫然响起后,许多的弟子都不明所以地执剑将她们看着,仿佛她们图谋不轨,是什么大恶人似的。
蓝叶转眸,看着箫姑娘,“小箫子,你说我们长得像大恶人么?”
对方发、嗲地摇摇头,“一点儿也不像啊!”
“既然一点儿也不像,那我们是不是得说点儿什么啊?”蓝叶悠哉悠哉地看向身旁的箫姑娘。
箫姑娘立马会意了她的意思,嘴甜甜地说,“小叶儿,不用担心,这里再险,我们也进得去!”
蓝叶阻拦住她出手,“哎,我们怎么可能如此鲁莽呢?”伸手按住对方的手背,“好不容易来到贵宝地,怎么着我们也得以客人的身份进去吧?”迈步上前,向着众位崇真派弟子道,“剑芒,剑锋,剑痕三位大哥,我们既是朋友,你们总得出来帮我们说说话啊,是不是?”
那站在殿门身后的三位兄弟,躬身向着他们的师父云海道长道,“师父,蓝叶姑娘和箫姑娘在这一路上,的确帮了弟子不少的忙,还望师父能够让众位师兄弟撤回来。”
云海道长睥睨了三位弟子一眼,而后徐徐地捋动着胡须,看向身后的师弟云松,“师弟,你说,我应该放她们进来么?”
那云松先时同蓝叶见过面,也知她的脾气,更了解她带走暗影阁的弟子,便拖着拂尘走下台阶,来到云松的身旁,“师兄,这蓝叶姑娘,先时同约走得很近,或许我们应该带她去见见师父他老人家?”
“既然是同云真师弟的人有关,那我们还真得同师父说一说?”云海道长同意了,便跟着师弟一起,到得阁中,去见老道长去了。
那老道长一件灰袍罩身,头发,胡须以及眉毛都是白色。并且值得一提的是,他面容虽然苍老,但看起来却莫不精神抖擞。
听见渐近奔来的脚步声,老道长手掌一挥,便将阁中的门开了。
而后云海道长和云松道长匆匆地上了楼梯,到得了老道长的面前,
他们托着拂尘,毕恭毕敬地唤道,“师父!”
老道长盘膝的腿一动未动,全身如同冰雕,紧紧地凝固在了一起。
底下两弟子不敢再发言,影响师父练功,只能退到门口。
不想此刻,老道长却开口说话了,“你们进来吧,别杵在门口了。”
云海道长和云松道长,缓慢地行至跟前,“师父?”
“外面吵吵闹闹的,究竟发生了何事儿?”
“师父,有一位姑娘,想要了解……了解云真师弟一事儿,特在大门处等候!”云海道长迟疑许久,终是向自己的师父说了这么两句话。
那老道长听到自己死去的云真徒弟,心头一凉,而后挪动了盘膝的双腿,目光徐徐地盯过来,“她可知你师弟已经死了?”
云海道长不明的眸光看向云松道长,“师弟应该知道,那姑娘是谁?”
云松道长愁眉深锁,许久,拱手上前,“师父,那姑娘被帝都之人传言天女,后又嫁给摄政王做了王妃。他同云真师弟貌似有一点儿扯不清的关系。”思量一下,又再提议,“师父,徒儿以为,是该见见。”
那云海道长也道,“师父,此女救过徒儿三位爱徒性命,此番是该见见。”
“听你们说,为师倒是好奇得很!”老道长眉毛一跳,缓慢地开口笑道,“好吧,为师便随你们去见见此女!”停顿了下,突然再询问道,“对了,剑芒他们不是去澜沧山了么,无缇门和逍如云可有作战?”
“剑芒告诉徒儿,说这逍如门的掌门并未亲自去到无缇门,而去无缇门的,不过他底下两个徒儿。”云海道长将自己徒儿查探的消息悉数告诉给了眼前的老道长,“逍如门弟子败给了无缇门弟子后,就从澜沧山搬了出去,可谓非常地古怪。”
“唉,既然他二人都没有争得两败俱伤,师父也没必要去见他们了。”老道长叹了两口气,说了两了句模棱两可的话,就朝着楼梯行去,“罢了罢了,云真已死,他造的孽也该清清了。”
云海道长和云松道长互望一眼,不知其意,慢腾腾地跟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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