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叶见她也在取笑自己,便也捧着腹部,大笑,“哈哈哈哈……”
众人吃惊,箫也奇怪,“你……你笑什么?”
“你笑我的名字,我自然笑你的名字咯。”蓝叶手指着自己,“我叫小叶儿,你叫箫,其实……我们绝配!”
“你……”箫听了也莫名生气,“你休要猖狂!”
蓝叶坐在岩石上,“我喜欢猖狂。”
“那好,接招吧!”箫正要出手,蓝叶抬手制止她,“等等,我也得下一个赌注。”
“什么赌注?”对方再问。
“如果我赢了,你不可在觊觎我的妹夫,而且这一辈子不可以再嫁人,虽说我也是个女的,但是我也很想要你这么一个美人做媳妇儿。所以……所以你这辈子就得对我百依百顺。我不死,你不可以出嫁,我什么时候想赖着你了,你也得像媳妇儿一样伺候我,怎么样?!”
说这番话的时候,无缇门的人发笑。逍如门的人说荒唐。心想这样的赌注真的是太稀罕了,也太过分了。
“姑娘,你太过分了。我师姐怎么能一辈子喜欢你一个女人?”身后拿铁链的师弟冒出来,“这样,我来代师姐同你打!”
“不,我不愿意,我现在看上了小箫子,所以我就要同她打。不过你如果服输的话,我可以既往不咎!”蓝叶撑着腮帮子,目光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挑、逗之意,“可是,与其看着小箫子失落而逃,我还是更希望她能答应我的应战!”
那箫被说得无言以对,只好答应了下来,“好,我答应你的提议。此生,除了你,绝不嫁人!”
“那好,看招!”蓝叶踢石奔出,猛爪扑对方的胸膛。
对方拿手臂格挡,蓝叶转圈,快速地击对方的右肩。箫起脚踢蓝叶额头,蓝叶转了个圈,以脚接对方的脚。
两人在空中打旋,四脚却展开了激烈的搏斗,之后貌似都累了,才一跃后退,找了个地方歇歇。
对方赌气,“你为什么总踢脚?”
蓝叶郁闷,“你不一样?”
“你……”蓝叶手臂一放,忽而绷着眉头笑地灿烂,“不过,这一次,可不是脚了,注意了咯,小箫子。”她翻身冲上去,奔过去时,迅速地翻身状态让对方几乎看不清她哪里是头,哪里是手。只知道她的招数像身着一百多根呼啦圈,在空中随着她的摆动荡漾。
不过猛冲上去时,对方发现也已经促手不及了。因为蓝叶的手中,已经在旋转中,扯下了月牙宝石。宝石比上了箫的脖子。
“哎,小箫子,你现在承不承认自己输了呢?”蓝叶手中的月牙宝石死死地嵌进对方的脖子。
箫同样也是笑,“小叶儿,你看看你的后背!”
蓝叶知道肩膀上有个凉幽幽的虫子,所以屏住呼吸,只是冷笑,“我知道,可是在你那虫子咬我前,你得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目光下移时,腰带已经滑落。
为了把住自己的腰带,箫连忙伸手抓住,“你……你把你的兵刃收回去!”
“不收,除非你承认自己输了?”蓝叶睥睨着那虫子,“她咬我一口,最多我痛一痛,可是你呢,不仅会死,连形象也会给毁灭了。”
箫瞪着她,“你这招数怎么这么龌、龊?”
“不好意思,我习以为常了!”蓝叶傻乐,“但是对你这个女子,够客气了,毕竟我在你裤子掉下来的一刹那,提醒了你。”她眉眼露出一丝傻、气,“所以眼下,你应该把你的虫子拿掉,并承认自己输了。否则我一让开,你必定会春、光、乍、泄!”
蓝叶就是算准了她接下来的所有退路,如果要护命的话,她必定会以手相搏斗。但是裤子只要在她的手上一掉,必定会造成想象不到的结果。
“哼,我还有一只手!”那箫死不认输。
蓝叶吐舌道,“我知道啊,可是你确定一只手就可以让我乖乖拿掉放在你脖子上的兵刃么?!”
“你……无耻!”
蓝叶朱唇挨上对方粉嫩的脸颊,“你说得不错,我就是无、耻!可你又能碍我如何?”
那箫在那里东扭西扭,最终只能无辜地唤了蓝叶肩膀上的小虫虫收手回去。
“既然你已经输了,那我就善良一下,替你把裤腰带系好!”迷糊着众人的视线,她一个俯身便将裤腰带给对方系好了。
拍了拍手掌,往后退了两步,“哎,小姑娘,下次扮男人可要注意了。”
箫气冲冲地凛了下眉,随之一抖袖子道,“好了,我输了。”
蓝叶踮着脚提醒,“喂,小箫子,答应我了,不嫁人的哦。”
“哦哦哦,不嫁人不嫁人,烦死了!”郁郁寡欢地带着她的小虫子离开了无缇门。
虽然四周立马响起了无缇门的掌声,但是蓝叶并没有多么兴奋,事实上,如果不是自己古灵精怪出阴招,想必刚刚那名叫箫的姑娘并非能够轻而易举地让自己打倒。
她干笑了下,回身奔回去。
雪梅公子夸赞道,“不错。”
蓝叶扁扁唇,有些尴尬,“我是为了小葡萄,所以这是应该的。”
正笑着,那手拿铁链的男人生龙活虎地跳到桌子上,对着四周的无缇门弟子喊,“听说雪梅公子武功高强,现在何处?!”
雪梅公子听闻,眉锋微挑,随之握着血骨扇也跳了出去应战。
蓝叶看了大半,觉得雪梅公子没事儿,方才提步走了。行走在无缇门外,四周竹叶婆娑地响着,浮躁的心静了许多。
走着走着,身后的竹子上突然倚了三个道童。
剑芒道,“姑娘替无缇门出手,教训了逍如门的箫公子,难道不担心就此结下了梁子?”
“没办法,为了妹妹,只能搏一搏了。”蓝叶借此提醒道,“哦,三位兄台,似乎认错了,那根本就不是箫公子,而是……箫姑娘。不过眼下她再也不能喜欢别的人了,只能……一心一意地对待我!”娇俏的模样,可人又聪慧,“哦,对了,你们可知你们云真师叔的事儿?”
三位纵身一跳,有些纳闷地问,“姑娘如何知道我们云真师叔?”
“当然认识,他……他的骨灰就是我帮忙收拾的。”蓝叶轻声嘀咕了两句,“哦,你们可清楚他是因为什么,被判出师门的么?”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此事儿我们不能告诉姑娘。”那三人否决后,拱手就走了。看得蓝叶心里憋屈。心想好不容易遇到崇真派的三个道童吧,本想混熟了之后,就打听一下那天师的私、事儿的。哪里知道,他们不说了。
……
晌午,天气燥热难耐。明笑南前辈因为吴淑妃的事儿,几日都处于内疚和自责的境况下。
这不,总做噩梦的他,又突然做起了噩梦来。
醒时,大汗淋漓。
小床塌上,大开的窗外密林外,群鸟乍飞,当真又是一惊一恐。
一旁正刺绣的中年女子,非常苦恼地放下了针线,起身来到床塌,本欲抬手给自己的夫君擦汗,却听得夫君耳边那一丝惊慌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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