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苏涟韵现在想的,着实就是简单!
南宫沐雪沉默着没说话,但却也没有挣脱开苏涟韵拉着的衣摆。
“内个,内个其实我不用说也行的!反正及笄礼内天,师父他……他应该是会来的!到时候你们有什么话,见面再说?”应该是会来的吧?苏涟韵心中嘀咕。
毕竟容溯和段宸轩有一点还是很相像的,就是他们行事想来都是随心所欲,不受其他的束缚。没准当天天气好?他就来了。也或许那日刮风刮的稍微大那么一点点,那也是很有可能直接撂挑子就是说什么都不动了。
“毕竟……我对你们二人……了解也不多对吧……传来传去的,传错话的话,那到时候多尴尬啊!”所以还是你们自己的事你们自己解决就好。她只想做个旁观的,不插手,不插手。
“随便吧……”半晌,南宫沐雪吐露出三字,抽回自己袖子,这才转身离去了。
苏涟韵呆愣站在原地,思考着南宫沐雪刚刚那三个字的含义。
随便?那也就是答应了?
可以!看来她也得最近勤加练习剑法才行了啊。毕竟只有这样,才貌似有一个合理的理由,可以去正大光明的找容溯去。
嗯……然后再顺便考虑怎么把他给拐到自己的及笄礼上。
靖安侯府内
“流枝,最近门房内边,有没有送来什么信?”段宸轩摆弄着那日从那老者手中得到的那把剑,似是不经意的开口问着。
“信?”流枝眨眼,再眨眼。“主子,最近属下都没怎么再府里的啊,不如属下去问问林岸吧,他不是一直都在府里管事呢么。属下这就去问问……”
信?流枝边走便算计着这又是怎么一回事。毕竟主子什么时候还留意过这方面的事了?而且若是很重要的事的话,还会通过门房内边来递信么?这也太放心了点不。
“林岸。”流枝门口喊了一声,推门而入。
林岸闻声抬头,放下手中的账簿,看着那直接推门而入的人道:“请你下次进来的时候,记得敲门好么?虽然咱们都是男子,但也请遵从一下最基本的礼仪问题。谢谢。”
“我这不是喊你了么,你没搭理我啊,我这才直接进来的。”流枝无辜耸肩,“而且你能有什么事啊,见不得人?还非得敲门才能进,你这人真是酸腐至极。”
林岸收拾着桌子,不与争辩。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根本懒得和眼前的人胡搅蛮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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