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你为什么不喜欢奴婢，奴婢出卖小姐，是奴婢的过错，可是奴婢也是有苦衷的。虽然奴婢只是一个贱婢，可也有自己的傲骨，怎么能忍受那样的事……”

小秋站在夜秦淮身后，眼泪在她的眼里打转，终于鼓起勇气问出了心中的问题。自从来到落水居，她被所有人冷落，被所有人排挤……

听闻，夜秦淮微微有了笑意，却依旧没有转过身看她一眼，更没有答上一句话，继续往菩提苑去。

菩提苑内的大厅内，老太太已经等候多时，沉月站在老太太的旁边。

夜秦淮到的时候，刚好遇到元氏带着小罗也到了菩提苑。

“夫人好。”

“哼。”

看在武飞腾的面子上，夜秦淮还是恭敬地唤了一声，元氏不作答，冷哼了一声。

“好了，礼数都免了，坐下吧。”

一前一后，元氏和夜秦淮落了坐。

“奶奶，这是什么？”刚坐下，夜秦淮就眼尖地看见厅中有一案几，案几上铺满了书。她眼神好，看见那些书好像是账本。

元氏离得近，也看见了，惊讶地问道，“这些账本怎么会在这儿，不是小罗在负责吗？”

小罗从一进来，就低垂着头站在元氏身边，再听元氏的话，手心里全是汗。

夜秦淮的目光在小罗和老太太两人之间移动，明亮的眼眸中流露出光彩，好像知道了什么。

老太太不说话，应该是在等武飞腾吧。

“奶奶，我来啦！”果然，不一会儿，武飞腾兴高采烈地跑进来，一见里面的气氛，纳闷道，“你们在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