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秦淮疑惑地看着老太太，正想出声询问沉月，沉月却冲她摇了摇头。

就这样，不知站了多久。

终于，老太太清醒过来，一把上前搂过夜秦淮，老泪纵横，却喜悦万分。

“柔儿，柔儿，我的亲孙女。”

夜秦淮此刻是真的懵了。

沉月笑笑，对老太太道，“老夫人，你要吓着二小姐了。今天折腾了这么些事，二小姐也累了，不如让二小姐先休息休息。我啊，差人把二小姐的落水居好好打理一番，再让二小姐回去住。”

“好好，好，把落水居的东西都换新的好的，再派些丫鬟小厮去伺候柔儿。”老太太爱怜地摸摸夜秦淮的头，笑得眉毛全皱在了一块儿。

夜秦淮真是受宠若惊。

她垂眸道，“子柔谢谢老夫人厚爱。”

老太太不满地斥了她一声，“胡说！我是你奶奶，怎么叫我老夫人！”

夜秦淮默默不说话。

直到老太太和沉月离开的时候，她才怯生生地喊了一句“奶奶”，乐得老太太连应了好几声。

将近午时，夜秦淮坐在桌旁，等着武飞腾回来用膳，神情若有所思。

今日沉月离开时，小声对她说了一句话。

“你的容貌和月柔小姐很像，月柔小姐是老夫人的女儿。”

夜秦淮明白的同时又有些疑惑。

可能老太太之前觉得，她不是武兴昌亲生的，不是武家真正的血脉。所以，对她不怎么好。

现在，因为她的容貌像月柔，可以间接说明她就是武兴昌的女儿了。

这么想来，今日老太太突然对她那么好，也说得通。

只是，她在武府的日子里，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武月柔。

夜秦淮正想着，就听见了软萌的小奶音在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