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摇摇头，“小秋姐姐，我只梦到爹爹，他问我过得好不好。”

“那二小姐怎么说的？”

“我说很好啊，特别是小秋姐姐很照顾我，爹爹很高兴。”

“真的吗！”小秋顿时喜形于色，看向夜秦淮的眼光……慈爱了很多。

夜秦淮扶额轻叹。

这小秋没什么坏心眼，假以时日，倒是个可用的人才。但是这有话直说，毫不懂隐藏情绪的性子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人心叵测，万事难料，她总觉得还是多些圆滑好。

夜秦淮有些乏了，迷迷糊糊地靠在车壁上。

天要黑了。

风刮起，荡起呼啸声。

夜秦淮觉得自己很冷，缩了缩身子，小秋忙拿过一条毯子搭在她的身上。

“谢谢小秋姐姐。”

夜秦淮被冷醒，有些难受。

小秋冲她暖暖地一笑。

夜秦淮回以一个甜甜的笑容，继续闭上眼睛。

“二小姐并不比大小姐差的，可惜是大人私生的，不然一定会被所有人喜欢的。”小秋盯着夜秦淮看了好久，才发出一句感叹，“不过大人那么正直的人，怎么会在外面有私生女呢。”

那双闭着的眼睛动了动。

但是小秋并没有发现，继续自言自语。

“夫人也不是那么大恶的人，怎么会推二小姐落河呢。不对不对，肯定是我看错了。也许是夫人身边的那个玄衣男子，那更没道理了。肯定是我看错了。”小秋一拍自己的脑袋，不再言语。

夜秦淮的心里早已如波浪翻滚。

欠下的债，总要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