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这么说,伊绮姐急忙拿出嘴里的炸鸡,恋恋不舍的,决定只吃爆米花。
“这样还是会胖的。”
“不怕,这次咱们看喜剧,笑一笑能减脂肪。”好像说服了她自己,现在爆米花,炸鸡一起吃。
或许不一起看电影我永远不知道伊绮姐的笑得究竟如何,那个平常高冷的女子笑点竟然如此奇怪。对不是笑点高也不是笑点低,是奇怪。她总能在奇怪的点上笑的前仰后合,更奇怪的是我居然逐渐明白了她的笑点,跟着她一起哈哈哈。好多第一次啊,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伊绮的笑容,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小蛮姐说伊绮是个如吉他一样的女孩。她的笑就像弹奏了几个和弦,好听,好听的意犹未尽。
她噙着骨头,笑得左摇右摆,加上是盘着腿一个不小心整个人就躺在了我的怀里,以一个及其尴尬的姿势,可能是下了一跳被她的手一勾我的脑袋往下一沉我的嘴,竟也咬住了那根骨头。这才是真正的喜剧啊,但两个人都笑不出来,那跟骨头恰好就卡在两个人的嘴边,不管谁先松口它都会掉下去。就这么大眼瞪着小眼,我用手去拿那根骨头,因为它本就不长所以拿它的时候手就碰到了伊绮姐的脸,她刷的闭上双眼。以至于骨头拿掉后她还保持躺在我怀里的姿势。
“..姐。”
“咚”地一声她猛地起身,脑门撞到了我的下巴。我捂住下班,她扶着额头以一个极为专业的白领坐姿坐在沙发上。两条腿并拢斜在一边,身躯笔直,半个屁股在沙发上。
“都怪那骨头。”她说。
“还好有根骨头。”我说。
两个人异口同声,我..我究竟说了些什么。我低头。
他..他不会误会吧。她也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