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洛长歌倒是很感兴趣。

应该说是对和魔域有关系的楚家和楚子悦感兴趣。

楚家有一条长长的走廊，基本连通了整座宅子，楚子悦带洛长歌走的就是这条长廊。

走廊上分地段搭有花架，有的地方种了葡萄，有的地方是花，此时八月，正值葡萄快成熟的季节。

洛长歌为了演绎好一个单纯的小孩子洛洛形象，一蹦一跳地走在楚子悦前面，见到微垂的葡萄，踩上走廊边上设置的用于休憩的座椅，一手摘了一个下来，眨着眼睛问楚子悦：“这个能吃吗？”

她手上摘的是青葡萄，本就看不出生的和熟的有多大区别，楚子悦哪里会管葡萄熟了还是没熟的问题，看着似乎和自己平时吃的没区别，就点了点头。

洛长歌笑眯眯地把葡萄擦了擦，一口咬了下去，她顿了顿，然后招呼楚子悦：“大叔，你快过来，这葡萄很甜啊。”

楚子悦走过去，洛长歌伸手喂他，不知出于什么因素，这个平时吃水果从来都要洗上三遍以上的人张嘴吃了下去。

然而，这一口葡萄吃的让他……

一言难尽。

关键是洛长歌已经用手死死堵住了他的唇，全身的重量基本都压在他身上了，他要吐出去，就必然要退开，那洛长歌就一定会摔下来。

他无奈地吃完了这颗葡·所谓熟了·其实酸溜溜·萄。

洛长歌见此笑眯眯地从这排座椅上跳到另一排上，开始寻找其他的目标下手了。

楚子悦跟在后面，嘴里还全是刚刚那颗葡萄的酸涩的味道，现在看见一个鲜活的小生命在自己眼前蹦蹦跳跳，阳光柔和了她的轮廓，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那或许，叫做甜。

生在黑暗里的人，本身就会对光明产生一种奇妙不可思议的感觉。

像是既想拥抱，又收回手；既想放肆，又只能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