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夕颜扯了扯唇，眼里现过意味不明的哀伤和不甘，“你是说以后我们不再合作，让我把申祺的股份让出？”

申清然阖了阖眸，声音淡然而低沉，“你现在已经有足够的能力抵挡张家成了，我海外的业务需要重新整顿，这时候分开是好事，你在申祺的股份我会按高于市价折现给你，嗯？”

张夕颜紧了紧酸涩的喉咙，眼里是不解和不甘，“是不是因为顾倾城，你这么急于跟我撇清关系？我们的合作不影响你跟她的感情吧？”

申清然脸色阴沉了几分，“我作的任何决定只是时势需要，与任何人无关，还有，以后还是少在顾倾城面前说些让人臆想的话，你是聪明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应该自有分寸。”

张夕颜有一种摇摇欲坠感，登时紧握拳心的指节泛白，可声音淡淡从容，“让人臆想？清然，我对你的感情难道你不知道吗？过去是我有错在先，我不想我们再错下去了，这么多年，我相信你对我还有感情的，对不对？”

人总是错过了才懂得真心，让她多年后痛彻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