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清然哑笑两声,黑曜石般的瞳仁阴风骇浪,席卷着气极而生的欲//望,“给你体验一把什么是真正的简单粗\暴”。
顾倾城双眸浸满雾气,开始后悔方才不经大脑的脱口而出,可是又耻于认输,水眸瞪着他,双手攥着拳头挥打面前的铁墙,如绣花枕头,反倒累得自己气喘吁吁。
顾倾城咬牙破碎喘气,“申清然,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怎能欺负一个女人呢?”
申清然面色阴郁,反剪扣住她的手腕,顾倾城被迫重重地抵撞在冰冷墙面。
“还有脸哭,嗯?”不识抬举三番五次挑衅,抵着牙关出来的警告,直戳入你心尖。顾倾城忍不住颤栗,对着冰冷的墙壁向身后的人求饶。
“申清然,你冷静点,我不舒服”,顾倾城艰难扭腰避免尴尬的碰触,可手腕处钳制住的疼痛使出力受限。
申清然紧绷着脸,声音低沉沙哑,“玩我,嗯?”猩红着眼摁住她的头。
顾倾城狠狠撞到了墙壁上,苍白无力的哭泣,“真的,我肚子疼”。
为时已晚,愤怒燃起的情yu已经让申清然成为一匹脱缰的野马,低吼一声,“这份上,还玩...火自焚”。
......
申清然察觉她的异样,手扼住她圆run的肩膀扭转过来,迎上一双汪//汪水眸,清丽脸庞挂满泪痕,申清然微眯着狭长的眼睛,分明有两道清亮的光芒射出,带着嘲弄与不屑,“怎么还委屈了?还喜不喜欢,还结不结婚?”
顾倾城空洞的眼波几分倔强瞧着他,哽住的喉咙硬是呼出几个字,“非结不可,带我下地狱”,语罢,双手挂上上他的脖子,手腕被他颈后的发茬生生刺痛,仿佛只有痛才能以毒攻毒缓解心理上的不适。
申清然敛去黑眸中的光芒,化为千年的深潭,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拦腰抱起她转至房间,突然的失重让她哑然无措,直到重重地被压制在床才回过神。
“很好”,申清然低沉的吐出两个字,充满蛊//惑夹带危险气息,似是满意她的回答,又似是暗示正在做的情yu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