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两年多时间里,悠然和商昱每天在金银婆的安排下,学琴棋书画,学跳舞,学诗词歌赋,还有一些人体生理学(房中术)。
学琴的时候,悠然他们的老师是个女的,据说是好几届前的花魁,别人听的很认真的时候,悠然盯着花魁说,“师傅,您脸上打了几层的粉呀?你这晚上可千万别给我们上课,我看着害怕。”说完还一副瑟瑟发抖不太敢看花魁的样子,好像她真的很害怕一样。
学棋的时候,悠然学得非常认真,那学习态度堪称典范,不会的时候总会积极的问老师,让教课的师傅不禁泪流满面。
“师傅,这个“车”是这样走的吗?”悠然拿起车走了个对角线,一下跑到了斜上方。
“不要紧,你爱怎么走就怎么走吧。”师傅相当温柔的对悠然笑了笑,讲了不知道多少遍,也专门拎着悠然的耳朵回答过很多遍了,他已经不在纠结这个车到底应该怎么走了,反正教完基础的知识他是一定会走的,有这样的学生实在是太虐心了。
学书法绘画的时候,师傅在上面非常满意的看着下面的4个学生,这辈子能收到商昱这样优秀的学生他就很满意了,至于角落那个他就当不存在吧。
课程结束大家都上交课上画的作品的时候,“金金啊,我知道你很优秀,画画非常有天分,你的作业就不要交了。”
“可是老师,我真的很想给你看呀,这回我没有画你。”
“真的?那我就看看吧。”这个金金每次画画都爱画他,画的相当让人吐血,不是让他身材畸形了,就是身上多了或是少了一些东西,比如多了饱满的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