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之后的白城毫无意识,刘媛媛搀扶他的时候就感觉自己像是背负了一块巨石,致使她走起路来跌跌撞撞。
刘媛媛费了好大劲儿才将白城扶到之前的位置上坐下,她将白城安置好之后便立刻为白城到了一杯清水。
秦岚走过来,笑着:“白城学长的酒量果然很浅,就跟那天一样。只要一杯度数较高的酒就能把他放倒。”
喝过酒之后的白城整个脸都因为酒劲上涌而通体泛红并微微发烫,他不舒服地趴在桌子上感觉胃里一阵翻滚。他的意识也很模糊,他只能晓得有人在他身旁说话但是听不清画的内容,那双深邃的眸子也泛着缥缈的光看不清旁人。
刘媛媛微微皱着眉头,她担心地走到白城身边并用手去抚顺白城的脊背,她希望这样可以让白城舒服一点。
“他这个样子看起来很难受,今天……就到这里吧。”刘媛媛不忍心地看着醉酒的白城。
“这对你来说可是一个好机会啊!你真的确定就这样放弃了?什么都不做,也什么都不想?”秦岚有些不甘心地问。
“你知道的吧,秦岚。”刘媛媛顿了顿,继续道:“我不是那样的女生。”
刘媛媛看向白城的目光里尽是温柔,那是从心底绵延出来的爱意,是她一直小心翼翼保持的情感。
刘媛媛轻声说:“如果我想了什么、做了什么,等白城醒来他一定会不高兴的,他也会生我的气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再理我。况且我也不想要因为那种事而换来的情感,我要的从来都只是公通过平竞争得到的,是他真正喜欢我。”
秦岚劝道:“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会在这场竞争中输掉?”
“我想过啊!”刘媛媛的眼睑流出两行细泪。她回过头对着秦岚微笑:“但我最起码输得不会很难看。”
刘媛媛俯身去问白城的住址,态度非常温柔。秦岚知道刘媛媛的性格也不再劝,只不过她的眼神里有一抹异样的光彩。
…………
于生三个人乘坐的车辆在中途绕到了夏汶小区附近的一家喜事产品专用店,于生匆忙下车购置了一些令夏汶和侯泽膛目结舌的物品,就连司机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侯泽瞧智障一般看着于生,他上下扫视了一遍于生,然后质疑着:“你确定你买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有用?”
于生很不屑地“嘁”了一声,他把东西护进怀里,非常自信地说:“这些东西可是宝贝,绝对能让嫂子抛弃掉一切不开心。”
“你莫不是个傻子吧!”夏汶忍不住说出了口,他也对白城抱有怀疑态度。
于生忿忿不平:“明明是老夏你主动找我想办法的,你就这种态度?”
“额……我好好只是感觉你不去当喜剧演员简直屈才了。”夏汶无奈扶额。于生说的没错,确实是他主动找于生帮忙的,可是他感觉自己认识于生这么多年于生就没有靠过谱的。
“这就是你们目光短浅、孤陋寡闻了。”于生得意着。
夏汶和侯泽闻言都是撇了撇嘴。于生见了也懒得继续再去解释,因为在他看来他今晚是要解救夏汶脱离苦海的。
于生对夏汶与侯泽用了用眼色,三人渐渐地靠在了一起,于生说道:“一会儿我们就这样……。”
不足十分钟的时间出租车就开到了夏汶房子所在的小区,但是碍于他们小区不能停放外来车辆的规定,他们只能在下车之后徒步走回家。
夏汶活了二十多年他今天第一次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近乡情却,他甚至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头脑发热会请于生帮忙。
侯泽试探地问着,表情别扭至极:“你确定咱们要这样做?这贡献是不是有点大啊!”
夏汶也是在一旁不自在地用手指抠着裤兜,他的语气中充斥着对于生方法地不满和羞愧:“我的羞耻心没了!老脸也丢光了!”
于生倒是不以为意,他并没有被夏汶和侯泽低沉的所感染,反而积极地鼓励着他们:“别摆着脸了,为了嫂子和老白以后的幸福,这点牺牲算得了什么!”
“我严重怀疑老于你根本就不知道羞耻心三个字怎么写?”夏汶恼羞。
“行了,咱们还是快的回去吧,难不成你们真的想把老脸丢尽?”于生嬉皮笑脸地说。
于生这一句直接点醒梦中人,三人快步走上前,但是仍不乏有人向他们投去异样的目光。
于生他们每个人都头戴一顶尺寸严重不符的圆锥形节日帽,当他们走起路来帽子上面的彩带还缓缓飘扬。不仅如此,他们的嘴里也含着小孩玩的卷纸口哨,并且每人双手在胸前抱了一个双喜剪纸窗花,口袋里各装了一瓶丝带喷雾。
徒步回家的途中,夏汶和侯泽都快把脸低的跟地面擦出火花了。他们心里想着:我二十多年存的老脸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