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又漠然，与穿着白大褂的他截然不同。

身上还有晨露和烈火焦灼混杂着血腥味的味道。

应该在不久之前江教授在一处起码有几十个人被杀掉到处是血的地方待过。

职业病里她不仅各种感观灵敏，而且观察能力侦查能力也是绝对的厉害。

经验之谈让她能够猜出江亦渡昨晚大概做了什么。

但江亦渡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

他会问她昨晚干嘛去了，应该也是在她身上闻到了血腥味。

虽然刚才祁垣给她擦了鞋底，可是她裙子上还有血腥味，根本来不及换。

“比你杀的多，做的也比你利落。”

江亦渡冷漠道，一句话让安袭想要一脚踹他脸上去。

她杀人的时候您老还不知道在哪儿呢，居然还敢轻视她？

“呵……了不起？”

安袭脾气一上来，小脸一垮，转头一张娇俏的小脸瞬间覆满青霜。

这一脸的不服气不开心摆在脸上，摆明了就是把这臭脸摆给江亦渡看的。

“乖……以后杀人叫上你，我教你如何利落，一些小虾米别脏了你的小手。”

江亦渡伸出大掌覆上安袭的小手，白嫩的小手上还有一点点零星的尸斑。

江亦渡拾起她的手，直接用手轻轻为她拭去那一点点的异样。

动作温和淡然，做派处变不惊，安袭小手微微一动，反手握住了男人的大掌。

一抬眼撞进了男人的眸子，她的眼睛很大。

此刻盯着江亦渡的眸子里仿佛缀满了晶莹的星辰。

居然一时勾得江亦渡有些失神。

不过江亦渡是老狐狸，很容易便掩饰住了自己的异样，只是身子忽而有些僵硬。

“江亦渡，我们做个交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