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忍耐地闭了闭眼,嗓音压抑地问道:“你记清楚了么?”
“废话,这都记不下来,你当我是白痴么?”陶然一脸“你在说什么蠢话”的傲慢表情,成功让男人额头又跳了跳青筋,耐着性子告诉自己,这是肥羊,不要得罪,才终于平复好自己的心情。
偏偏陶然还不识趣,像是没有看出他已经处于爆发的边缘,还不知死活地继续调侃他,“诶,你说我们像不像传说中的包养关系啊?我也算是你的金主了吧?你也要有点职业操守,不说对我百依百顺吧,至少也要怀有对衣食父母的感激和尊敬,知道了吗?”
……
沈泽觉得他如果再多留一秒,恐怕就要忍不住掐死某个脑子有坑的家伙了。
为了防止这种惨剧的发生,重点是不值得搭上自己光辉灿烂的人生,沈泽深呼吸了一下,狠狠地甩上了门,声音大的令人止不住担心门是不是该被他摔坏了,头也不回,步履匆忙地离开了。
他没有看到的是,在他离开之后,陶然顷刻间将所有欠扁的模样全部收了个干净,眼里全是柔和与爱意。
她勾起唇角,意味深长地自语了句,“以后,就请多多关照了啊,沈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