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热吻完毕，陶然只觉得大脑都还在晕眩中，根本没有思考能力，反而是易言的声音唤回了她的意识。

“柳玉，你这是……”男人语气里有着显而易见的迟疑和不敢置信。

陶然条件反射地顶了回去，“不许叫我柳玉！”

易言一愣，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一抹苦笑。

陶然没有察觉，她还有些失神，此刻正软绵绵地靠在易言的胸口，然而语气却很强硬，“叫我然然。”

她的反应显然不在易言的意料中，他下意识重复了一句，“然然？”

听到这句熟悉的称呼，陶然终于平复好了自己的心情，理智回笼的瞬间找好了借口，“对，这是我的小名，只有你能这么叫。”

她最后还不忘了强调一句，让易言哑然失笑的同时，也确定了不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他虽然性格不好，但能在人精遍布的演艺圈成功塑造出温和寡言的形象，也是一个聪明而通透的人，念头一转就大概猜到了是怎么回事，心下笃定的同时，还生出了一点恶趣味，“然然，你是不是喜欢我？”

这个家伙！陶然多了解他，或者说多了解容辞啊，听他此时的语调就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但她不想回避。

陶然站直了身，定定望入他的眼睛，“是的，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