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小姐,我们见过。”
冷不防的一句话,让黎轻歌一头雾水。
“我们确实见过。”
在慕言深带她回慕家的那天,他们见过。
但刚才他开口的第一句就已经说了啊,为什么现在又重复这句话?
“我说的是,你外婆去世的前一天晚上。”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如同在诉说“你吃饭了没有”一样简单,可是听在黎轻歌的耳朵里,却如同五雷轰顶。
放佛突然沉入了冰渊,全身冰冷,泛着苍白。
机械的转身,那张空灵漂亮的眼睛,仿若被渡上了阴霾,空洞地看着他。
“你说什么?”
对她的反应似乎早有预料,慕临寒微微勾唇,漂亮的桃花眼如覆薄冰。
“现在你要跟我去走走吗?”
黎轻歌霎时间放佛坠入了深渊,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和慕言深说的一样,在金钱和权利面前,所谓的亲情,不但廉价,而且是累赘。
可慕临寒却拿捏的很好,并没有因此牵制他的步伐,他早早就已经开始行动了。
泛白的指尖紧紧攥在一起,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叫嚣着她的愤怒和不满,但更多的,是恐惧。
她还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危险就早早已经扼住了她的喉咙。
跟着慕临寒出了宴会现场,黎轻歌脸色冷了下来。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问出了一个,她明知道答案,此时问出来又显得很蠢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