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深似乎很不以为然,说着又当着黎轻歌的面吃了一口红通通的东坡肉,细嚼慢咽,嘴唇上不沾到一点油渍,吃得很有技巧,且很优雅。
有人曾说看慕言深吃饭都是一种享受,光看着他吃就像是在看神仙吃饭,这辈子修来的福气。
此时黎轻歌只想打爆传播这种谣言的人的脑袋。
看着别人吃饭,自己饿着饿着肚子居然被说成是享受?那个抖m受虐狂这么丧心病狂?
我可去您母亲的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这他妈是八辈子修来的晦气吧?
凭什么她吃白粥慕言深吃大餐?还让她看着?这不公平!
“总裁您这么对待一个伤患合适吗?”
“合适啊……”
慕言深回答的理所当然。
“我是一个伤患……”黎轻歌快要哭出来了。
“那你吃的时候要小心烫。”
黎轻歌就这样和一碗白粥做斗争,山珍海味摆在她旁边,她却只能闻一下味道,她还是第一次见这么缺德的人。
“总裁您真的忍心我在旁边看着吗?”
“那要不你出去?”
“我是……伤患……”
“那要不把眼睛闭起来吧?”
“那样我可能会把粥喂进鼻子里。”
“这样啊,其实这也是一种磨炼,我这是在训练你的意志。”
慕言深悠然自得,全然没有顾及黎轻歌此时想杀人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