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我,我身为男子,怎么会对江文也动情!?”她气急败坏的反驳。
“你说出来了,他是江文也。就算他家没干这些事,你以为他会跟一个男人好了?还是一个男戏子,别做梦了,你们不配。”那温柔的手一直在她的脸上停留,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太过冷酷残忍。
“嘶—,”秦野闲感到突如其来的痛楚,小兔子真的被自已气到了,她愤怒且失去理智的张口就咬住在嘴边的手,狠狠地,牙关紧闭,直到有血丝染上唇。
“松开,不然我也咬你。”
程仙闻言依旧不为所动,你咬吧,看你怎么咬。
“啊—”她惊呼出声,也松开了嘴里的手。
这个督军真混蛋!极其混蛋!非常混蛋!
秦野闲竟真的俯下身去,他把头埋进自已的脖间,居然啃咬自已的脖子,秦野闲瞳孔不经意地微微一缩,眸底有意乱的光芒闪过,他启齿啃咬住那白皙还有淡淡香气的脖间。
“你个疯子!走开,快走开!”
由于到怀中的人异常激动,他不得不松开怀中软糯的身子,看了她一眼,眼睛中闪过一丝笑,立刻又冷下脸来,一副淡漠的样子。
“你个变态!你干什么!”程仙捂着脖子,怒斥道。
“我说了,不放,我就也咬你啊,”居然一副无辜的口气。
“你!简直不可理喻!”说罢,程仙着实控住不住自已的脾气了,摔门而去。
“是,不可理喻,”男人好像也赞同她的话般,又自言自语的重复了一遍,他看到她为了那人伤感担心的表情时,竟会控制不住自已的怒火,秦野闲也算是阅人无数了,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已会被一个戏子的喜怒痴嗔给左右了。
江府书房,气氛下降到零点。
“你!再说一遍!”张邵齐听完江茂的话立即脸色骤然大变,怒容满面。
江茂又擦了擦脸上的冷汗说道:“初三出城的那批货确实是被拦下了,刚出城门就被查了,扣押下了。”
“你不是说没事吗!怎么出事了?”怒气如火山爆发似地喷射出来。
“张爷!初三那天是没事啊,谁知道那秦野闲会突然张贴禁烟通令,又在城门处设卡严查呐!”江茂也心急如焚,急急说道。
张邵齐怒不可遏,一脚踹到沉重的黄花梨大案桌,江茂也顾不上心疼了,他缓了缓一口气说:“不过,不幸中的万幸,原本亲定送这批货的江家人被咱们以往留一手的后招撤换了,他们查到了货有问题也不会彻底定罪江家的。”
以往送货的时候,江茂都会指派自家信得过的人去运送,但这次不知怎么样的就是不心安,于是他多留了个心眼,在途中临时更换了人。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会出事?”张邵齐冷冷的看着他。
“哎哟,我的张爷啊,我哪知道会出事啊,只不过我总觉得不安,让他们在城门口换人罢了。”江茂冷汗不断,更被张邵齐看得发毛。
“江茂,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翻了船,都得淹死。”张邵齐自然知道这个老狐狸打的是什么注意。
“是是是,在下知道,知道的。”江茂有些发虚:“那,那货现在怎么办?”
“秦野闲,他以为他是个什么东西?禁烟有这么容易?哼,不知死活的贱种,那批货我倒要看看他要吞下去。”张邵齐的眼里寒光,冷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