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字，我都不认识。”

“啊？”莫有为和老李都无语了，这个年头，不认识字的年轻人少见啊……不过看她穿的这么奇怪，也有可能是很久之前的‘妖’。

“莫末姑娘，这翼星球有自己的文字，等到了天兴省，会有人教你的。”老李曾经服务于异能部，知道一些密辛：有的异能者其实是妖。妖和人的后裔活不长，但妖的寿命可就长了，活个几百年不成问题。

他的心情有些复杂，对于人和妖的联合，心中始终不安。可是上层的决定他无从干涉。

他只希望，这个少女真的是能够揭开末世之谜的关键。

莫末见老李说那话时神色隐有担忧，便开口道：“老李，你在愁什么？末世？”

相较于莫有为，她更相信老李，其人头发花白，但眼眉充满正气，口鼻不歪，说话也中气十足，看起来是个好人。这些看人的小凭据完全是出于本能，她和人是不同的，但凡人长得不中正，其心必异。

当然也有外正内斜之人，她需去感受其气势。

“正是！莫末姑娘，你应了预言所说，一定和末世有关。人类凋零，谁也不忍心啊！”

“既然我醒来先见你们，只要不是大恶之人，我会尽量保护。至于那个末世，我看未必为真。”莫末稚嫩的脸庞浮现嘲讽的神色。

她虽失忆了，一些本能的东西却还记得，天地以生阴阳，万物不离五行，必定是平衡相生，何来末世？

如果人族消亡，那她也不会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