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同学现在正满院子的访花问柳呢!)
(她叫什么名字?)
(喂,姑娘,你名字???哎,没应!该不是个拎不清的疯子吧?)
奇了怪了,自己的消息一向隐蔽很好,她既然知道吴府,应该是个熟人吧!(妈,你别着急,先同意吧!是谁我也想不起来,你们钱财管好就是了。)
(呃,可是你什么时候回家呀?妈想知道你们有没有机会成为…)
(我上班呢,怎么可能认识什么女孩!且一来就有机会成为夫妻您老人家一定是神经过敏了。)
…
(喂,妈。)
(呃,我问姑娘结婚没,她支支吾吾,说你回来就知道了!)
(妈,到底谁呀,你问下她名字!)
(郭?郭,在,容!)
(呃,妈,她是同事的老婆,放心让她住吧!)
郭在容止住了笑脸,自己这一番心思跑来,却只是他同事的老婆!
罗小菇也认真起来,她想那同事没亲戚了吗?怎么不先打声招呼就来了呢?
也不懂吴亦同与他们的交情,不好再刻薄,倒可以加以利用。(对了,你有未婚的姐妹没?介绍给我同儿呗!)
(阿姨,我生来孤独,独来独往惯了,没有认识什么姐妹呢!)
郭在容的诚实让罗小菇觉得无望,也自不必多礼了,反正都进来了,该干嘛自己干嘛去。
吴亦同的(婚房),其实除了一张单人床,其他均可以忽略不计!唉,越有钱的人家越是孤寒,都钻到钱眼了去了,就是舍不得花!
看着那张单人床,郭在容有些失意,她想,晚上的时候找借口来吴亦同的(婚房)睡是不大可能了,就算能来恐怕也只是落个孤枕难眠罢了!不过能住进来哪怕睡楼梯也算突破了,心急吃不了热粥,一步一步来,步步为营吧,就不信,吴亦同能禁得住妞的诱惑!
郭在容的出现对一向平静的吴府来说简直是天大的事!只是他们都不愿声张,甚至躲她似的只顾忙着自家有的没的事,连话都说不上一句,只有郭在容因为某种兴奋的独自在院落中闲逛。
下午的时候果然来了一场暴雨,狂扫了吴府中所有的植被。郭在容来不及对花残叶落的感叹,倒是关心起吴亦同安否,她希望他能傍晚就回来。
雨止后的安静,令一个小小的声响都能让她以为是敲门的声音,结果开门只见吴府外几株保持静止的老树以及树下遍地的残枝落叶,她只有一如既往似的心情落寞关门,并开始习以为常了。
那个晚上郭在容没有睡好,第二天穿着吴亦同宽松的衣服出门,秋风乍起,又困又冷!从早晨到中午,几乎是对着满院的落寂捉襟见肘!吴亦同这个男人,仿佛在做她的逃兵,他何时才回来呢?
压枝的景观林织不满头顶的娄空,便又有大把的树叶飘落下来,在容来不及扫,她有些顾影自怜,结果还是面对只有她一个人活动的现实...
如果之前有心理准备,这应该不算意外,前天的郭在容就想冲着一份清静前来,她想造出和吴亦同的两人世界,以达到她心中彼此相惜的爱恋境地。可是他居然不在。
第二天的入夜时分,吴亦同悄悄回家,和父母亲对了暗号,就想回房休息去了。因为好奇,去看了看郭在容睡的房间,门没关,郭在容窃喜,怕自己太龌龊,假装睡着,睡前还故意蹬去了被子。
吴亦同轻轻进去,弯腰拾起被沿,悄悄地给她盖了上去,就退出去了。望着他伟岸的背影,郭在容硬是说不出话,只有回味着无穷的幸福之意。
夜深的时候,许是吴府二老都睡着了,静,让郭在容备感责任。她生搬硬套的搞了一些动作,以吸引吴亦同的注意,没想到就那么仿佛徒劳了一夜!
第三天清晨,郭在容还处于周身发累的躺在床上,母亲就打来了吓人的电话,没和吴府人告别,她就夺门箭步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