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文山呼吸开始有些急促起来。
“本来这件事可以瞒天过海,可陆天承那小子非要追根究底,我当然不会让他查下去,不过怎么办,陆天承恐怕也命不久矣,看来他只有到阎王府去做你女婿了,只要你们两个死了,这件事将会永远石沉大海。”元彪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凶狠“哦,还有,你的老朋友陆震华可是早就在地狱里等你了。”
听到陆天承和陆震华出事的消息,楼文山不停地按着自己的心口,脸上变得紫红,眼睛瞪得眼珠都要冒出来一样,两眼的瞳孔渐渐散大,几经张嘴,却已说不出一个字,颤颤巍巍地伸手想要拿过旁边的氧气管,元彪狞笑着抬手轻轻一挥,氧气管掉落到了地上,然后起身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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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文山的葬礼办得很简单,韩曦宇帮忙着张罗,楼听雨知道父亲生前最讨厌繁琐冗长的世俗规矩,喜欢一个人清清静静的,死后也不想有人来打扰,方媚在整理楼文山的衣物时发现了一个黄色信封,里面有一封信和一张银行卡,原来楼文山早就知道他和陆震华的事,只是现在活着的人没必要抓住无意义的过往不放,楼听雨见到母亲读着父亲的信时已无泪再流,心如刀绞。
父亲的后事处理完后,楼听雨依旧没有见到陆天承,她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冉明来祭奠父亲的时候,不管自己怎么问,他就是闭口不提,一连串的事让楼听雨心里乱糟糟的,她再也不敢去多想什么。
“楼小姐,这个是在陆总的车里找到的。”冉明再三思索,还是将那块儿偏女系的手表交给楼听雨,仅仅几天时间,这个靓丽的女孩已没有了往日的灵气。
一瞬间,就在那一瞬间,楼听雨感觉整个心跳都骤停了下来,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接过那块手表,这是陆天承霸道地让自己送给他的那一只手表,他说过会一直戴着它,直到生命消逝的那一天。
手表还如崭新的一样,若不是平时的小心养护,这样一块价钱一般的手表用这么久早就锈迹斑斑。
楼听雨的心里已经空了,早已构建不出任何的画面,连悲伤都不复存在了,她爱的和爱她的那个人就这样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