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现在他们早就已经不可能,她又能说什么呢,说她爱他,想要和他在一起吗,不可能,她说什么都没有用的。
傅易珩依旧微微低头看着她,一动不动的盯着她,脸色越发难看,轻嗤了一声,冷笑着说:“时翦,怪不得南城人人都说你心狠,你可真的绝情,什么事情你都能把界限划分得一清二楚,到底这世上还有没有羁绊着你的感情,会有吗,你告诉我,我想看看你到底有没有心?”
时翦微微一愣,感觉她的肩膀被傅易珩捏得生疼,她微抿着唇,使劲推开了他,轻笑着说:“是啊,他们说的没错,我就是那种恶毒心机的女人,傅易珩,你不是早就知道吗?到底我在不在乎,有没有动心,很重要吗?傅易珩,我们早就没有可能了,既然这样,那我不应该尽早划分我们界限吗?所以,傅易珩,我不会爱你,我也不会动心,你说的够清楚了吗?”
傅易珩脸色越发黑沉,那双原本清冽的桃花眼里尽是阴寒,更是走近了时翦,冷声说:“时翦,你说谎……”
时翦也学着他轻嗤了一声,冷笑着说:“是吗,傅先生,我说谎又怎样,很重要吗?”
傅易珩依旧是脸色黑沉,走上前来一把抓住了时翦的肩膀,眼神灼灼的盯着她,沉默着不说话。
时翦有些害怕,但气势上也不能输,也微微仰起头,回瞪着他。
谁知道下一秒,傅易珩突然凑近了时翦的耳朵,用清冽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说:“时小姐,既然说谎,那就必须接受惩罚……”
话音未落,他就直接俯身下来,吻上了她柔软的红唇。
时翦先是一愣,随即就反应过来,使劲用手去推他坚实的胸膛。
他力气很大,使劲钳着她的肩膀,任由她怎么抗拒,也不放开她。
时翦被他紧紧钳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然后直接就倒在了身后的沙发上。
傅易珩猛地伸手揽着她的细腰,紧紧贴着她,也直接压在了她的身上。
沙发上原本放着一些文件,因为两人的动作也散落了一地,却没有人去整理。
傅易珩轻而易举地捕捉到了她粉嫩的唇瓣,辗转缠绵,不由得加深了这个吻。
时翦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嘴里呜咽着,声音却被他尽数吞进了口中。
过了好一会儿,傅易珩才放开她。
时翦懵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直接朝着他俊秀的脸上甩过去一个巴掌,冷声说:“傅易珩,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
傅易珩愣怔了一下,随即嘴角扯出一丝冷笑,略带讽刺地说:“既然时小姐都说我是混蛋了,那我不做点什么,可对不起时小姐的夸奖……”
“傅易珩,你……”时翦脸色涨红,不知道是被吻得羞红了脸,还是被气红了脸。
时翦只感觉傅易珩的手臂强而有力,将她的身子圈得好紧,那高大健硕的身躯直接将她往沙发上压去。
就连他的呼吸声都变得很沉重,充满了魅惑。
大概是因为怀孕的缘故,身体变得异常的敏感,她在他的热吻下喘息,感受着种种陌生的刺激。
这时候,客厅的灯突然砰的一声灭了。
时翦被这巨大的声响吓到,尖叫了一声:“啊……”
傅易珩紧紧抱着她,微微低头注视着她,冷哼了一声,轻笑着凑在时翦耳边说:“时小姐的叫声真是应景,看来我非得做点什么了……”
他呼出的气体好烫,灼热的滑过她肌肤的每一寸。
黑暗中,他的双手慢慢滑进内衣里,撩起一片滚烫,掌握着她胸前的柔软,忍不住让她发出一声撩人的呢喃。
时翦感觉很是难受,小脸都有些扭曲,微微闭着眼,却没有发现,在黑暗中那双原本清冽的眸子里闪烁着如同灼灼星辰,注视着她因羞怯而颤抖的娇躯。
时翦依旧紧紧地闭着双眼,感觉他的唇舌在她的口中游走着,撩起一片滚烫,然后慢慢地一路直下,吻着她的颈项、胸前。
时翦拼劲全力抗拒着,使劲用小手锤他的胸口,却一点用都没有,他完全不顾她惊慌娇柔的抗议,一路向下吻去。
时翦只感觉一阵强烈如火的快感充斥在她的身体里,让她的脑子都全乱了。
于是,她只好用力地咬着手背,害怕自己会喊叫出声。
傅易珩看着身下这个女人难耐的样子,忍不住轻轻地叹息着,凑在她耳边轻声说:“实在难受的话,就咬我吧,别咬到自己……”
傅易珩灼热的气体尽数喷在时翦的脸上,他沉重的呼吸靠得好近,在黑暗里将她紧紧包围。
然后,他修长的手指撬开她的牙关,将赤裸而颤抖的她抱紧。
时翦忍不住将头埋进他的颈窝,全身香汗淋漓。
他的唇齿,他的大手,甚至他沉重的呼吸声,还有他全身结实的肌肉都那么具有吸引力,让她不容拒绝。
然而,她不能这样,不能轻易地向他屈服,她不能。
时翦微愣了一下,随即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趁着傅易珩放松了警惕,直接弯起膝盖,朝着他的下体撞了上去。
傅易珩猛地反应过来,却还是有些迟了,有些吃痛得放开了时翦。
时翦愣了一下,随即直接又甩了傅易珩一巴掌。
傅易珩也懵了一下,随即听见时翦冷声说:“我说了,傅易珩,别再碰我,我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