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个女人慢慢走远,傅易珩才缓缓转身,像是看到什么令人厌恶的东西似的,将那张纸巾丢进了垃圾桶。
等到傅易珩回过头来,却对上了时翦的眼睛。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突然回过头来了,大概是刚才他和那个女人谈话的时候吧。
时翦看向他,象征性地点了点头,两人倒是很默契,都没有说话。
两人就那样站在原地,隔着大半个大厅望着。
时翦心想,这就是傅易珩啊,什么时候都不忘了招蜂引蝶,对女人也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所以,他怎么可能会被她所吸引呢,他怎么会对她迷恋呢。
傅易珩对她的那些所作所为,不过是同情心泛滥,不过是他的常态罢了,任由其他女人受伤,他怕是也会那样做吧。
包厢里那些女人都说她多么,多么厉害,被几个男人环绕,然而,她们不知道的是,这些男人个个矜贵任性,杀伐果断,他们行事如此,对待女人更是如此。
时翦愣住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看到不远处傅易珩正靠在墙边吸着烟。
昏黄的灯光缓缓洒下来,晕染出一片哀伤,傅易珩就那样侧着脸,倚在墙边,手里捻着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然后轻吐烟圈。
烟雾缭绕中,他就像是中世纪美少年一样,格外好看。
时翦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走过去,对正在抽烟的傅易珩点了下头,走进了包厢。
看到时翦走了进去,傅易珩才掐灭了烟头,丢进垃圾桶里,跟着她一块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