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傅易珩也走了进来。
时翦看了他一眼,他却靠近了她,贴在她耳边道:“听说是还在病床上,你又那么恳求,我才过来的,别误会,跟你在傅家一样,我配合你!”
时翦突然觉得傅易珩那口气却有种施舍的味道,让她心里顿时觉得很不舒服。
时翦与他一同走进去,时云信看到他,先是激动的伸出手来要说话,那激动绝不是终于看到了女婿的激动,一定是想起时家与傅家新结的仇。
傅易珩却恭恭敬敬的低头道:“爸,听说你病了,怎么样了?”
说着这些话时,他却很高傲的瞥了眼时翦,好像时时刻刻在提醒她,他做的很完美,那都是对她的施舍,是她欠了他的。
明明不是这样的,可是蛾子就是有那独特的本领,让人看了便会真的有不安。
时云信好不容易忍了下来,看着时翦,说道:“小翦,你出去,我要单独……跟易珩说几句话……”
时翦愣了愣,心里有些担心,反观傅易珩只是一脸无所谓。
她警告般的看了眼傅易珩,只好走了出去……
等待的时间总是令人焦虑的,没人知道时云信在跟傅易珩说些什么。
这时候,时慧走了过来,递给时翦一杯水,时翦接了过来,说了声谢谢,便靠在沙发上发呆。
时慧看着时翦,突然说道:“姐姐,如果爸说出什么话,你不要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