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傅易珩就拉着时翦上了车。
可是,两人刚一上车,傅夫人又打来电话,说:“易珩,你去哪了?你爸都问了两遍了,你倒是快回来啊。”
傅易珩低声答应着,放下电话,脸上阴郁加重,却没有发火,只是镇定的开着车,眼睛看也不时翦。
时翦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对着后视镜梳理头发。
她知道,这次是因为她才迟到。
因此,她也不多说了话。
她知道,这个时候补救比争辩有用。
不一会儿,时翦就听到傅易珩沉声说:“没时间了,我们直接过去吧。”
时翦对此没有异议,对她来说打扮成什么样都无所谓,反正她这个样子还不是他逼迫的。
所以,她自然不知道,傅易珩本是想让他们看看不一样的时翦。
谁知道,所有计划就被她这样莫名其妙地破坏了。
一路飞车回到了傅家大门口,他一边拉她进去,看着她自己动手盘在头上的长发,眉头一皱,干脆一把将发髻扯开。
就这样,时翦早上刚做出来的一头海藻般的长发便披散了下来,眼妆也有些花掉了。
傅易珩依旧黑沉着一张脸,借了一边一位不认识的小姐的化妆包,简单的给她化了几笔,看见她那一瘸一拐的样子。
他咬牙切齿地呼了口气,最终却没有说话,只是抓下了她的鞋,直接将两个鞋跟都打断了,再将长裙下面那层蕾丝彻底扯下来,长裙变短裙。
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不过几分钟。
时翦一直任他摆弄着,心想,都这样了,他还不死心,她就不信他还能化腐朽为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