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一直这样僵硬下去,也并非不是好事吧。
如果他现在变成尸体,死在这里,她想必是最开心的吧。
傅易珩依旧咬着唇,紧紧贴着墙壁,在那里站了很久。
即便他们两人亲热,她也不过是木然地接受着,将自己当做是充气娃娃一样,没有任何温度和回应。
她就是想用这样的方式来反抗他吗?
是啊,这个方法真是对男人最有效的反抗。
他冷笑一声,将水关掉,走到了门边,外面仍旧是一片的安静。
“你走吧。”
这句话,几乎就脱口而出,他想放弃了,真的不想再这么纠缠下去了。
然而,他推开门,却看见她已经不见了。
客厅里只剩下空荡荡的月光,洒在刚刚两个人纠缠后清冷的沙发,显得格外凄凉。
冷气吹在他湿透的身上,让他更加冰冷。
他想,就算是冰冷,也是一种温度吧。
因此,他眯着眼睛,朝着时翦的房间走去,猛地拉开了她的门,便看见她忽地坐了起来,隔着清冷的月色,一脸惊慌地看着他。
傅易珩不想让自己再后悔,便快速的上前去,一把将时翦推在了床上。
这一次,他再也没有了刚刚的温柔和小心翼翼,而是直接撕开了她的衣服。
“好,你不是说,要用发泄和仇恨的方式来做吗?我满足你。”
他狠狠地脱口而出,猝不及防地撕碎了她身上的薄衫,甚至连扣子都没有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