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都向那边围了过去,时翦被包围在中间,那样瘦弱。
那一瞬间,傅易珩原本要离开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随即大步朝着时翦的方向走了过去,推开了她面前的人,又大步迈了过去,阻止了试图拉她起来的其他工作人员。
这时候,傅易珩感觉自己心里突然像是被人用针扎了一样疼,他甚至听见自己声音是冰冷的,颤抖着的。
他说:“时翦,你摔到腿了,怎么还能起来!”
那声音里明显的怒气,让众人都吓了一跳,然后,全都看了过来。
然后,他便一把横抱起了她。
时翦被傅易珩紧紧的抱着,感觉他周身都充斥着阴寒,仿佛能将她冰冻似的。
她抬头偷瞄了他一眼,看到他抱着她,好像丝毫没有感觉,只是咬着唇向前走着,坚毅的脸上写满了生人勿近。
于是,现场所有的工作人员真的没有人敢接近他,只是跟在后面,看着傅易珩抱着时翦走了出去。
傅易珩快步走着,看到时翦的脸上渗出了冷汗,脸色越来越惨白,可是她还挣扎着想动。
于是,他便黑沉着脸,冷冷说道:“别动,到医院再说。”
时翦看着傅易珩冰冷的面孔,便不敢再发一言。
一条路似乎很漫长,又似乎那么的短暂。
到了医院,时翦被傅易珩抱进急诊室。
医生说其实还好,只是脚踝脱臼,可是傅易珩依旧火气大得吓人,大家都不敢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