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一个大男人,身上的味道却这么好闻,时翦忍不住多闻了一会儿。
过了好一会儿,傅易珩终于帮时翦包扎好了伤口。
即使他包扎得很是认真,但是最终的成果还是挺丑的。
一个巨大的蝴蝶结系在时翦的手上,显得不伦不类。
时翦看了一眼面前微红着脸,斜眼瞪她的傅易珩,本想嘲笑他,却被傅易珩杀人的眼光逼得咽了回去。
下一秒傅易珩放开了她的手,扫了她一眼,淡淡的开口说:“时小姐总是喜欢高估自己,我想,时小姐可能不知道,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怕是也很难得到男人的心。”
说完,傅易珩看了一眼时翦手上被包扎的地方,好像意思是:时翦,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妄想别人爱你。
时翦只看了一眼自己手上被包扎过的伤疤,轻呵了一声,便也没再说话。
谁知道,傅易珩这次倒是没生气,反而又凑近她,轻笑着说:“既然,时小姐没人爱,而我又太过善良,总是会于心不忍,我们凑在一起,可好?”
时翦听到他的话突然愣怔,随即笑了:“傅先生可真会开玩笑,我们不是早就在一起了吗?原本只是一纸婚约,现在更是该各自欢喜。如今傅先生是在外面玩腻了,想要玩点新鲜的?”
傅易珩听闻,笑着说:“时小姐真是聪明,野花再香,却又哪里比得过深藏不露的时小姐,以前是我低估你了。”
时翦轻嗤了一声,突然说:“傅易珩,我问你,我们是为了什么结婚?”
傅易珩愣了愣,却听见时翦在他耳边略带讽刺地说:“傅易珩,你我之于对方来说,都不过是替身而已。除此之外,你还想得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