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她们俩还不就是那样,我回去了也是变着法的给我安排相亲,还是等我抱得美男归再说吧,我挂了,有时间再聊。”
慕小小一听那两个女人就头大,赶紧挂了电话。
时翦无奈地笑笑,这个丫头真是。
时翦突然想起来还剩一点工作没做就打开了电脑,桌面上跳出几个新邮件提示,打开一看,有同事发来的策划案,物业的催缴单,慕小小发来的在巴黎拍的照片。
还有每隔一个月就会收到的恐吓信,那频率比她的大姨妈来的还准,而且都是每个月的23号。
她和傅易珩结婚的那一天,邮件只有一张血淋林的死猫照片,信中只写着一句让人不明所以然的话:死期将至。
大概是哪个爱慕傅易珩的小姑娘的恶作剧吧,也就只有单纯地还相信爱情的小孩子才会这么固执吧。
时翦不由地冷笑,傅易珩,你还真是个恶魔,连小女孩都不放过。
她删掉了那封邮件,微微抬起头,想起这令人绝望的婚姻,就觉得荒诞无比。
自从她和傅易珩结婚以来,他们见面都没超过十次,每次见到就是针锋相对。
她不指望他会爱她,但是至少两人能和平相处,但是明显是她想多了。
花心如傅二少一面想着在外面寻花问柳,一面又想着她能在家红旗不倒,随时等他来宠幸。
呵,他倒是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