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没事,”燕庭缩在燕轻怀里,脸上满是羞愧,他没想到姐姐会这么快回来,她会不会怪他瞒着她,瞒着她他私下找白将军习武。
“白子谦,你到底想干什么?”燕轻自是生气,此时却顾不得责问他,而把事情怪在伤了燕庭的白子谦身上。
听见燕轻直呼自家主子的大名,风沙感觉这事要不妙了,果然便听见自家主子冷声道:“你说本将军想干什么?”
到底是谁给她的权利,居然敢直呼他的名讳,还一次又一次的误会他。想到这儿,白子谦掩在面具下的神色越发深沉。
“我看你就是自己长得丑,便见不得别人好,不然这一剑怎么就刚好伤在阿庭脸上,”燕轻气得口不择言,一旁的风沙听完,严重怀疑自己幻听了。
她说主子长得丑?居然有人说主子长得丑?她不知道主子是……
“你说本将军长得丑?”低沉的声音犹如万年冰窟里回荡的风声,冷厉得让人觉得可怖。
“是又如何?”燕轻此时已经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虽然他每日带着面具,但并不代表他长得不好,说不定只是不想让人认出来,可若他真的长得不好看,她这么说,无疑是在他伤口上洒盐,但话已出口,也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你既嫌本将军长得丑,当初又为何嫁与我为妻?”带着质问的话语一下子把燕轻问懵了。
等……等等,他刚才说什么?什么嫁与他为妻?
不止燕轻,听到这话的风沙和燕庭也齐齐傻了眼,风沙想的是主子怎么在这时候说出来,燕庭则想着,这白将军不是……傻了吧。
看着燕轻一脸惊愕,白子谦缓缓地将手伸向他脸上的银色面具,待那面具取下,面具后那张绝色容颜使得这世间万物皆失了颜色。
燕轻和燕庭都看得出神,但燕轻出神却是因为,这张脸,与她梦中那个男子的脸长得一模一样,也与那日她画的那个画中人,一模一样。
燕轻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她当初为了拿回画像跟白子谦说了什么来着,哦,对了,她说,那画像上画的,是她的夫君。
难怪那日他坚持要拿走她的画,难怪他当时的反应那么奇怪,这一切竟是因为,原来那画中的人就是他,可是,她明明是胡诌的,他自己有没有成亲,难道会不知道吗?可听他的语气,他竟是真的以为他们两个是夫妻关系,老天,她都干了什么好事。
“怎么不说话了?”白子谦看着她依旧一脸震惊的模样,觉得有些奇怪,她不是说他是他夫君吗?这会儿见到他,纵使不是欣喜若狂,也不该是现在这副模样,难怪她不想承认他们的关系?
说个鬼,她现在能说什么,说她是在说谎,那他还不直接拿着剑砍死她。
“没什么好说的,阿庭,我带你回去上药,”拉起坐在地上的燕庭,燕轻急切地想要离开,却被白子谦伸手拦了下来。
“这便是你见到你夫君的态度?”白子谦脸色一沉,不悦的心情全写在眼里。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要带阿庭回去上药,”燕轻一把推开他的手,拉着燕轻逃也似的跑出大门,留下一脸阴沉的白子谦和一脸懵逼的风沙。
对于久相见的夫君,燕轻这行为明显不妥,但想到刚才他失手伤了她弟弟,白子谦倒也有些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