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刮过的声响,在晚上听起来尤为瘆人。
晚上送走热实初后,霉庄便让踩月点燃了宫灯,谁知踩月刚一点燃,墙上顿时映出一个大大的黑影!
“啊!卧槽你大爷!有鬼啊——”两人惊声吼叫道。
紧接着,传来一阵声音!
“沈霉庄……我是槽庶人……你把我害得好惨啊……你知道吗……我是用豆腐撞死的……”
听到这幽幽的鬼哭狼嚎,沈霉庄和踩月面面相觑片刻,随后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踩月,你听到没,槽庶人竟然是用豆腐撞死的哈哈哈哈,笑死本宫了哈哈哈哈……哎哟不能再笑了,再笑的话本宫都快尿失禁了哈哈哈哈。”
“奴婢也听到了,哈哈哈哈,豆腐也能撞死人哈哈哈哈……”
过了须臾,那幽幽鬼叫慢慢减弱,直至消失。储秀宫从内到外又恢复了宁静,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储秀宫外,安零容和宝卷拿着个人偶在路上走着。
零容报怨道:“我用人偶装神弄鬼,沈嫔竟然没被吓到?看来还是太轻了,我一定要亲手毒死她才行!”
“是,小主。”
紫禁城的永巷上没有一丝微风吹过,残月如一半金环,和着晶钻般的星星嵌在深黑色的夜空里。
第二天是九月二十一,安零容借口说自己月经不调,便来到太医院开了一些药,又找章太医要了一桶朱砂。
章太医十分疑惑,问:“安小主,您要这么多朱砂干嘛?”
安零容笑道:“我觉得延禧宫的墙有些破旧了,所以拿一些朱砂来修补修补。你不介意吧?我拿这么大一桶……”
“不介意不介意,”章太医连连摆手,“小主想拿多少就拿多少便是。”
安零容将一切事情办妥,便回到延禧宫,将那一桶朱砂藏好,就去沐浴更衣了,因为……今晚是她侍寝!
宝卷一边给零容洗澡,一边问:“小主,您拿一大桶也太显眼了吧?”
零容摇摇头,“不是啦,我心想这次毒死了沈嫔,留那么多以后还可以再用来毒其他人嘛!”
宝卷这才恍然大悟,“是呀,奴婢怎么没有想到。”
浴室里水汽蒸腾,宛如仙境,只听得见阵阵水声,像撒尿的声音一样,哗哗作响。安零容玉体白皙Q弹,上面有一束束的洗澡水滑过,像肥猪肉的脂肪泡在洗脚水里面一样,十分恶心。
安零容洗完澡,就被太监用被裹着,送到了养心殿。由于安零容的皮肤比不上滑妃那么光滑,所以很好抬走。月色如乳似烟,仿佛给零容盖上了一层纯天然加厚羊毛绒,宛如套羊的汉子,她威武雄壮。